“如今她面临生死,有时候又会想,是不是也有部分原因。明明没有做错,但心里总觉得不好受。”
“恨透赵维宪那王八蛋,人怎能这坏!转念又觉得自己身上流着这样人血,对不起外婆她老人家。仔细想想,临行前曾经答应外婆三件事,是科举做官光耀门面,二是寻到母亲,三是找到父亲,结果没有
“你又吃酒?”潘元青微微皱眉。
“没有!没有!”叶安哑着嗓子辩解。
看来不仅吃酒,还哭过。潘元青默默想着,但没有拆穿他,而是提出想去对方院里坐坐。
叶安不好阻拦,只能将人带过去。之后有意无意遮掩起桌上酒壶。
潘元青似乎也并未注意到,而是指着地上乐器,犹豫道:“这是……胡琴?”
把。”
叶安看着她,嘴张张,最后还是问道:“你是怎想呢?”
赵雯摇摇头:“不想让母亲走不高兴。”接着双眼含泪:“这次别,可能此生无法相见,哥哥你可愿送程。”
叶安刚想开口,突然看见身上锦袍,顿顿,摇头道:“你姓赵,姓叶。无论怎样,都于理不合,祝姑娘前程似锦,路平安顺遂。”然后头也不回离开。
……
叶安讪讪笑,点头称是。胡琴其实就是后世二胡,他上辈子小学时候曾在少年宫里学过两年。今日心情实在不好,想着古人们经常依靠乐器排解心中苦闷,便命人去买把。然而这东西和二胡还是有点差别,叶安又学艺不精,最后成锯木头。
潘元青拾起胡琴,调两下弦,随手拉曲。他虽在西域闯荡多年,但自小接收也是纯正世家子弟训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这种还算普及乐器自然是信手拈来。很快,胡琴那如怨如诉声音响起。
叶安听着听着,突然掉两滴眼泪下来。
潘元青停下拉琴动作,轻声问道:“这是怎?”
叶安再也绷不住,从头到尾把自己身世说遍,然后又开始讲今日与赵雯见面,最后道:“也知道,错不她。但想起外婆吃那多苦,就是没办法与她好好说话。”
深夜,潘元青脱下外衣准备就寝,突然听到阵极为刺耳声音,仿佛有人在锯木头。
感觉到声音来自隔壁,潘元青本不想去干预,谁知那声音越来越聒噪,连别院下人似乎都注意到,纷纷掌灯向那边探头探脑。
潘元青停下解衣手,将人赶回去,接着来到小院,轻轻敲敲月亮门。
对面安静下,然后传来叮咣声音,潘元青知道,多半是那孩子又手忙脚乱跌倒。这毛毛躁躁,以后可如何是好。
过会儿,门被打开,毛孩子叶安隔着门缝露出张通红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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