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毕梓云猛地喝
大口百香果，眼睛里还带着愤怒
小火苗。
方南听他说完，沉默很久后开口：“就这些？”
“就这些。”毕梓云摸摸头，“校园霸凌哪都有，其实这也不算什
。以前在四中时候，
们班好几个男，看别人不顺眼就会在校外堵人揍顿。”
“再有下次，他们还会欺负你。”方南说，“们应该去报警。”
毕梓云哀嚎出声：“哥，这怎报警啊。没人证，二没物证，就连书包都被你给捡回来。三身上毫发无伤，连个皮都没有破，警察会管那就怪。”
毕梓云对他说：“能给换个吗，想喝百香果摇摇乐。”
“这款有点酸哦。”店员小姐姐微笑着提醒毕梓云。
“今天就想喝酸。”毕梓云将菜单递给店员，“谢谢姐姐。”
奶茶上桌，毕梓云开始给方南讲起整件事前因后果。
这件事幕后策划者就是周艺。他在居民楼楼梯上撞到周艺在乐团里好朋友，想必也是那人给周艺报信。
，不是。”
他拿过方南手中矿泉水，抬起头猛灌几口，想要缓解些胸中不适感。
“走吧。”毕梓云拍拍屁股站起身。
方南：“去哪儿？”
“向日葵。”毕梓云说，“上回你不是说要请喝奶茶吗？真要食言啊？”
“对，你可千万别告诉妈是被混混堵。”他哭丧着脸对方南说，“她如果问起你来，
等到他补完课，就被周艺表哥带着几个小混混堵住，几个人劝说不得，连推带搡把他带进小吃街后巷。
“先是要给周艺道歉，还说要录音为证。有没有搞错啊阿sir，又没有错，为什要给他道歉。”毕梓云说，“以为他们要把狠揍顿呢，结果从头到尾都没打，只是骂几句，恶心几下，还把书包给扔。”
“后来趁他们骂凶，故意激他们几句。那个姓刘就朝冲过来，发现他不敢打，就乘机给他个下勾拳，想找机会溜走。正好有辆卡车停在巷子口，站着几个人像是在下货还是什。朝那边跑，他们看有人不敢追过来，就这让给溜。”
“他们怎骂你？”方南追问，“你说恶心是——”
“就是那种带父母国骂呗，还能有啥。”毕梓云打断方南话，“还把堵在巷子里看几个欧美成人片，恶心死。”
方南看着毕梓云嘴角露出笑意，低低“嗯”声。
他跟在毕梓云身后，起朝奶茶店方向走。
毕梓云脸上带笑，眼里却笑意全无。
那个笑容，分明就是强撑着笑给他看。
两人坐在奶茶屋里雅座里，方南点两杯店里招牌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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