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
喜欢虞笙那孩子，处处帮着他，原来是因为晏未岚？”
林清玦道：“有
半是。”
李枼轻笑声，“你看人
眼光确实不错，若你不是个哥儿……”
“问完
？”林清玦打断他，“问完，就回醉花阁待着吧。”
李枼跪着没有动，“你难不成真要软禁
辈子？”
“你为何不告知他真相？”
林清玦扫李枼眼，道：“他若知晓你还活着，定会退位，将皇位还给你。”
李枼剑眉微扬，“那你总不能瞒他辈子。”
“能。”
面前男子强势而冷静，李枼知道林清玦直是这样人，只是这二十年来，他狂妄自大让他忽略这点。李枼沉默片刻，道：“这些年，你忍得很苦吧。”
李枼冷笑道：“你觉得呢？泫儿是儿子，能对他做什？”他只是想抱抱他而已。“泫儿他长大很多。”
“嗯。”
“他不记得，他看到居然哭。”
“正常。”
“你为何不杀？”
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耻辱事情。
林清玦站在殿中，白衣长发，依旧是记忆中模样，虽然还是清瘦，但不再是数月前骨瘦如柴模样。看来他这个“死”夫君太后，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
李枼定定地看着他，个字还没说出来，忽觉膝上痛，不自觉地在林清玦面前跪下来。
他身后侍卫道：“太后，此人假扮太监混出醉花阁，对小王爷意图不轨，请太后发落。”
林清玦淡淡道：“你们都退下罢。”
林清玦眸光微闪，“是。”
“你是从何时开始有这些筹谋？”
林清玦想想，道：“不记得。”
李枼回忆起自己中毒当夜细节。般来说，无论他身在何处，身边都会有天机营暗卫护卫，可当夜直至他昏迷过去，都没有任何人察觉。而不久之前，他刚升晏未岚为天机营首领。“晏未岚是你人？”
事到如今，林清玦也没有隐瞒必要，“是。”
林清玦不说话。
李枼玩味笑，“你是不是舍不得？”
“无论如何，你都是湛儿和泫儿父亲。”林清玦漠然道，“再如何心狠手辣，也不会亲手要孩子父亲命。”
李枼问：“湛儿定很伤心。”
“也只有他会为你伤心。”
众人退下，林清玦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枼，“不起来？跪着很好玩？”
李枼嘴角微扬，“个阶下囚，哪敢在太后面前站着。”
林清玦轻颔首，“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喜欢跪，便跪着吧。”
李枼这辈子只跪过先帝和先太后二人，如今又多个林清玦。从古至今，恐怕也只有他这个皇帝跪过自己皇后。
林清玦问：“你想对泫儿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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