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主子看不见地方,怎欺负这个“公子”都成,因此,当宋凌霄刚穿越过来时候,才会遭受那番粗,bao对待。而不明真相宋凌霄,还以为是古代人不懂哮喘,不知道医学知识,这会儿听见宋郢审问下人,下子抓住关窍,他才反应过来其中不对。
“奴、奴婢们错,求主子饶命!”为首童仆立刻咚咚磕起头来,后面也跟着使劲磕头。
“既然知道错,就出去领罚吧。”
这轻描淡写句话,却令卧房中气氛骤然凝滞,童仆们个个突然哭起来,边使劲磕头,边大声哀求:“请主子念在奴婢们年纪小,不懂事,饶奴婢们这次吧!”
为首那个则哭哭啼啼地往宋凌霄脚下爬来:“奴婢们和公子玩很好,若是奴婢们受伤,就不能陪公子玩,公子,您替奴婢们向主子求求情吧!”
去,抚着宋凌霄后背手掌也轻柔几分。
宋凌霄立刻把脸垂下去,埋进宋郢臂弯里,那股幽冷香气很好闻,比屋里蜡烛烟气好闻多,他精神也逐渐安稳下来。
“请太医?”宋郢边拍着宋凌霄背,边不疾不徐地问道。
询问对象是跪地童仆。
之前他们还张牙舞爪地围在床边,毫不顾忌地上前查看宋凌霄是死是活,点不避讳哮喘病人受不烟气和吵嚷,这会儿正主子来,他们个个如同霜天里鹌鹑,缩着颈子乖巧得不行。
宋凌霄哪里见过这样阵仗,几个十二岁半大孩子哭着在他脚前求情,但凡他能做主,他也不会跟小孩般计较,不过,眼下,他命也掐在身边这位“主子”手中,哪里有他说话机会。
只是不知宋郢到底会怎处罚他们,听起来很可怕样子。
对熊孩子童仆们厌弃,此时又变成对反派大太监畏惧和猜测,宋凌霄稍稍往后缩缩,将自己从那绸缎面怀抱里隔开些。
宋郢微微转动头颅,目光深深看向怀里人,他觉察到本来压在自己胳膊上重量悄悄撤去些,面色也变得更加冷若寒冰起来。
“怎,进宫才半个月,没人管教你们,你们就学会讨价还价?”宋郢
“回、回禀主子,奴婢们正准备去找郑大夫和宋伯。”
“哦?准备?”宋郢漫不经心地笑,“打算准备多久?准备到明天早上?”
童仆们顿时个个闭嘴巴,屏住呼吸。
他们向来畏惧这个外表柔媚本性却十分凶残主子,没有人能看透主子心里在想什,主子却可以轻易地洞察下人微末心思,在主子面前装样子是落不下好处。
这个阴晴不定主子,却有个憨傻干儿子,这傻儿子不会告状,只会傻笑,私下里,便成下人们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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