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凌霄没听见刚说什
。
“
看你这凌霄书坊
门面太狭窄，不如你把桌子摆到满金楼、新月楼前面去，那里宽敞，再出些人手，帮你
起发书。”梁庆笑道。
“当真？”宋凌霄打起
精
梁庆抬起头来，看见宋凌霄正坐在二楼窗口喝茶，便冲他骚包地抛个媚眼。
宋凌霄口茶差点喷出来，遥遥冲梁庆点点头。
梁庆嘻嘻笑，拎着衣摆跨进门槛，腾腾走上楼来。
“宋老板，这悠闲啊。”梁庆不请自来，往宋凌霄对面椅子上坐，“看来是胸有成竹啦。”
宋凌霄其实并不胸有成竹。
人跑就不好，某愿意放弃乡试，这几日专盯着凌霄书坊，若是他敢跑，某就去报官，给先生出气！”
林修齐从鼻子里哼声，十分不屑，但也没有否决张生提议。
……
洒金河商业街底端，门面两间到底两层铺面前，摆着四条长桌，二十个伙计站在长桌后，给收执兑书券客人兑换黄色小册子。买书人波又波地拥挤过来，连绵不绝，黑压压占满台阶上下。
宋凌霄思忖着，到底这门面还是太小，就算有二十个家丁帮忙，还是挤来挤去、效率很低，尤其是他那《京州密卷》用纸，比较粗劣，这挤挤，很容易弄坏。
尤其是距离乡试越近，他就越紧张。
之前他还劝慰云澜，说没押中就没押中，大不给人全额退款，就当做是给凌霄书坊打广告，题没押中是水平不行，但是说到做到却是信誉十足，也可以赢得些好感嘛。
现在，看着黑压压人群，张张兑书券换成书，书到人手里，紧接着，这些人就会去贡院考试，当他们揭开试卷，就会看到答案，没有点缓冲，没有点糊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中就是中，没中就是没中。
“宋老板？宋老板？”梁庆声音将宋凌霄拉回现实中，他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宋凌霄，“提议，宋老板以为如何啊？”
他正在发愁，就见几个身强力壮保镖护持着个带着翠绿鹦鹉翎骚包*商来到凌霄书坊门前，甩出沓兑书券，让给他兑书。
此人正是梁庆。
梁庆拿着宋凌霄兑书券回去，作为青楼消费返利使用，果然就像宋凌霄说那样，大大刺激消费，使他这青楼条街在临近乡试之时，仍然白天流水席、晚上歌舞频，可算赚个盆满钵满。
他特地剩下部分兑书券，今日来换些《京州密卷》实物——换到手中看，这纸质怎这差？不过题目倒是十五道，之乎者也，他也看不懂。
不过，他相信这东西价值不在于载体如何，而在于内容。人们买是题目，又不是纸，何况乡试之后，这东西也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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