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少年为追他,掉进冰冷河水里,差点没命,上岸之后却丝毫没有责怪他,还对人说:“他是新交朋友,郑九畴。”
“你要回答三个问题。”少年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似乎被什事困扰着,“如果……你会心软吗?”
不想让他困扰,不想让他难做,郑九畴便回答说:“不会。不会心软。会按照约定写完。”
少年果然露出释然笑容。
他们起蹲在墙根下定计划,在雪天演戏,又在桥上桥下暗通消息。
“不必,嵇先生,们还是来商讨《玉尾狐》出版细节吧?”郑九畴说。
嵇清持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你真没事?你情绪太激动,没法静下来谈细节,不如今天先休息下,明天到清流书坊来谈?”
“没事,很高兴。”郑九畴恨恨地说,“能够重新开始,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嵇清持笑意微妙:“那就好。”
……
成冰。
即刻停止销售。
所有库存,就地销毁。
这些字眼,为什看起来那陌生,又那残酷。
嵇清持从旁看到郑九畴手里文书,默然片刻,道:“郑公子,宋坊主可能是没有这方面权利交割经验,是不是误会什,要不然改天去凌霄书坊走趟,当面跟他说清楚?”
郑九畴气呵成《金樽雪》,少年双手接过,如获至宝。
……这是他最快乐段时光,郑九畴想,那个时候,他和宋凌霄是心意相通,就算隔着高高围墙,他们也能感知到
郑九畴又辗转反侧晚上,他想到很多事,都是关于宋凌霄。
那天,张良之过来告诉他,说有个叫凌霄书坊地方,讲故事可以挣钱,问他去不去。
当时,他刚吃完入秋以来第顿饱饭,不大好意思推辞,正在迟疑间,张良之说凌霄书坊老板给不愿意透露身份讲述者准备顶席帽,可以把人从头到脚遮住。
郑九畴心思微动,他有点好奇,这个书坊主到底是什人,可以如此体贴入微。
后来,他讲完故事,感到有些窘迫,拿锭银子,赶快离开书坊大堂,刚走到桥边,就有个少年扑上来,抱住他胳膊,恳求他留下来。
郑九畴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进去嵇清持话,宋凌霄会不懂文书怎写吗?他年纪虽然不大,可比郑九畴懂得多多!至少,他发过来这封文书,绝对不会错误传达宋凌霄本意。
宋凌霄,你真以为除你,就没有别退路吗?你以为没有别人欣赏吗?
就要让你知道,你错!
你大错特错,欣赏郑九畴人多去!
郑九畴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他脸都涨红,耳廓更是红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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