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掌柜想到
他们
起做戏，送郑九畴去见李釉娘
那次，他狠狠地说，“怪
，是打得不够狠！没把他打死！”
宋凌霄失笑：“老三，咱们要不先写解约书吧？”
“哦，哦。”掌柜回魂儿，提笔待命。
“大致意思是这样，回头还要找文书先生润色。你就写，凌霄书坊即日起与郑九畴就《金樽雪》书签订补充协议，所有销售立即停止，库存就地销毁。《金樽雪》版权按照原契书约定，于五年后到期，自动回归著作权人郑九畴本人。由于郑九畴并未事先通知，对书坊造成经营损失，与《金樽雪》未结算给郑九畴款项互相抵消，故不再追究。”
掌柜听完，心中暗叹，要说狠，还是小老板狠，只是手段从来没用到郑九畴身上。
宋凌霄笑笑，其实也算不上是背信弃义吧，毕竟人家郑九畴这封信写很有水平，《金樽雪》再版版权收回，不妨碍现行版本发行，可以说是“仁至义尽”，至于说郑九畴未来书，都不签在凌霄书坊，这句话也挑不出错来，人家本来就只签本书契约，宋凌霄叫掌柜预拟《金樽雪》契书，也压根没提人身约这回事儿。
所以，郑九畴这封解约通知，于法理上完全行得通，不需要宋凌霄同意，这更多地像是种割袍断义声明，分道扬镳通知，表明郑九畴决意与宋凌霄各走各路态度。
“小老板，咱们不和这白眼狼合作。”掌柜拿来张新空白契书，“您说，写，写完出去找个文书先生再誊抄遍。”
“好。”宋凌霄闭上眼睛，他今天不知道吃错什
东西，胃里翻滚难受，想来也不应该啊，早饭吃是自家厨娘做海鲜粥，中午又是国子监食堂，总不能是食堂菜不新鲜吧？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啊，除宋凌霄，还有很多*员子弟在食堂吃饭呢，把他们都搞食物中毒，国子监还办不办？
“小老板？”掌柜担心地看向宋凌霄，他脸色白得渗人，额角还有微微薄汗，果然，兰之洛背叛，对于小老板来说是非常沉重打击。可恨啊，如果让他知道兰之洛是谁，他现在就提起菜刀去敲他门！
可怜郑九畴是个脑子不清楚，竟然自己写信过来要求解约。
现在小老板生气，不跟他兜圈子，直接从《金樽雪》下手，把权利关系交割得清清楚楚，你不是
“你知道兰之洛是郑九畴吧？”宋凌霄睁开眼睛，幽幽地望眼掌柜。
“什？？”掌柜震惊。
“你不知道？他都自己说……”
“怪不得小老板让把兰之洛契书给郑九畴！”掌柜反应过来，“怪不得席帽怪人和郑九畴没有同时出现过！”
“……”宋凌霄被掌柜反射弧长度震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