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她下落。”梁庆意味深长地说,“也许,除李釉娘。”
那天之后,郑九畴似乎就去捣衣巷找老妓,有人告诉梁庆,看见个外形俊美看就是正人君子青年,正堵着那铺子们不让人进,在里面盘亘天,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再后来,郑九畴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解也就这多。”梁庆劝道,“要说啊,你就别去招她,你——”
“那个知情老妓在哪里?”郑九畴问道,他又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梁庆。
“在……洒金河街西边捣衣巷尾,开着个小铺子,咳咳。”梁庆说道。
“卖什?”郑九畴追问道,“也想多解点釉娘事。”
梁庆张张嘴巴,蹭蹭脑门,磨叽两下才说道:“卖角先生。”
“其实也不知道,今年刚来,李釉娘身世错综复杂,不是个老鸨子能说得清,光是转手卖她人牙子,这儿能查到记录,都有七八个。”
“为什?”郑九畴脸色又变白,“她……不是应该很招人喜欢吗?”
虽然,对于个将来注定要成为妓女女孩子来说,招人喜欢不是什好事。
“也觉得奇怪,所以问问洒金河街上年岁最长老妓,她经历事情多,虽然大部分都记不清,不过对李釉娘却是有点印象。”梁庆回忆道,“李釉娘小时候总是哭丧着张脸,从来不笑,每次人牙子要卖她,她都摆出那副丧门星表情,自然没人想买,人牙子打她很多次,也没教会她笑。”
郑九畴心中猛地揪,不知怎,想到那个小丫头厌厌。
“角先生是什?”郑九畴茫然。
“咳咳,就是房中之物。”梁庆给这位纯洁大哥跪。
“哦……”郑九畴心里正难受,也没觉得多窘迫,“你说那个厉害老鸨子,就是设局骗罪魁祸首,她现在又在哪里?”
“你没问过李釉娘这个问题吗?”梁庆惊讶。
“问过,她说,已经不在京州。”郑九畴老实回答。
“还好她聪明,长大些,弹得手好琴,有个极厉害鸨母便把她买去,共花两银子。鸨母想着奇货可居,把她养到能接客年纪,打扮成千金小姐模样,安置在深宅大院里。千金小姐,不苟言笑也是正常,看不出破绽。”梁庆说道。
郑九畴放在桌子下面手,已然攥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关节上皮肤紧绷发白。
“可是,她……挺爱笑。”郑九畴想努力找到丝破绽,来证明梁庆说得不是真。
“是啊,她见到喜欢人,可不就爱笑。”梁庆叹口气,脸沧桑,你们这些痴男怨女,老子都看麻。
“……”郑九畴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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