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西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关注：“比如？”
徐静娴深吸
口气，声音清晰，却微微发抖。
“比如，他说，蜗牛住在他
耳朵里。”
比较稳定。社交能力也在逐步提升。”温岭西道，“所以，关于人格融合……”
人格融合，即，把分离出来人格，融合到原本人格里去。
这次复诊，比之前约定时间早
很多。
而江耀父母是直希望他能过上正常人生活。
温岭西看出徐静娴心焦，正要为她详细解释人格融合事，没想到，徐静娴却打断他。
“不，温医生，
不是来带他做人格融合。”
温岭西疑惑地挑眉毛，却发现徐静娴望着江耀眼神里，除担忧，竟还隐含着丝不安。
像受惊小鸟。缩着湿漉漉翅膀，藏身在黑暗森林树枝中，瑟瑟发抖。
“他最近，开始说些很奇怪话……”
徐静娴说得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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