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舞蹈房杀人案】
家属？”
江
焕走后，办公桌边传来女警察好奇询问。
“是啊。”方警官无奈，“是个很厉害学者，案发时人在国外……”
方警官担任刑警队组组长多年，言谈间都带着职业本能。他说江焕案发时人在国外，潜台词就是说江焕有不在场证明，作案可能性比较小。
“
听说
。朋友也是做科研，听说这件案子受害者是江教授妻子，朋友还不敢相信呢！”女警叹口气，望着江焕那远去背影，有些不满地撇撇嘴，“不过这个江讲授，是不是在拿科研攻关架势来对付们啊？案发以来天天往们这儿跑，就算有什
新线索们也不可能第时间告诉他呀！”
“江教授，理解你痛失爱妻非常难过，但是们办案子都是有规章制度，有些事情在最终查证之前都需要保密。所以不是们故意向你隐瞒，实在是……”
刑侦大队，走廊上，行色匆匆方警官眉宇间带着丝不耐，努力压着脾气跟眼前教授讲话。
“希望你能体谅，不要再天天往这里跑！”
“理解，理解。”江焕语气谦逊恭顺，立场却是丝毫不让，“但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久，到现在点说法也没有。不是想看现场留证，只是想知道尸体解剖报告罢。您知道，当初要不是出于寻找真凶考虑，不会同意尸体解剖。妻子是那样自尊心强烈人，每次想到她孤零零地躺在解剖台上……”
尸体解剖，对于家属来说，确实很难接受。但这也是为获取更多线索。
“小卢。”方警官眉头又皱起来，“也不能这说。人家毕竟死老婆，关心案件进展是正常。他儿子不是有精神病，到现在都不知道亲妈去世事儿。江教授也是够可怜，回到家在儿子面前也不敢讨论这件事，那当然只好天天来盯们。”
“那们也不是故意拖延啊！”女警情绪也压不住。她烦躁地把椅子哐当推，抱着大堆档案夹站起来，“们这不是也忙得够呛吗？！个后勤都被拉过来顶班！你们正儿八经刑侦队员个个脚下跟装风火轮似，忙得停不下来，又不是们不想跟进这个案子！这不是没人吗？！”
“……”
方警官很感激江焕在解剖同意书上签字，不过想到解剖结果，他眼角肌肉还是微不可察地跳。
“尸体解剖结果……涉及些重要线索。”方警官似乎也自知这话有些站不住脚，他别过脸去，回避江焕目光，“暂时还不能给你。”
江焕凝视着方警官，半晌，长叹口气。
“好吧，那就不打扰您办公。”
江焕向方警官郑重道别，然后离开刑侦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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