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吃过就知道
！这家麻辣烫真
好吃！真！
本来也是不吃辣，但是这家红油，怎
说呢……特别香！超级香！……嘶
护士说是网红店，生意好到爆，没想到实体店面居然这小。而且就在江耀家附近不远处。
“有没有微辣或者番茄啊？不太能吃辣耶……”
成群结队过来打卡拔草姑娘们，其中有人小声询问着伙伴。
身边人回答她：
“没有！这家只卖红油！”
局长似乎察觉到他憋闷情绪，叹
声，郑重道：“小方，这件事情，不是其他刑警同志要抢你功劳。咱们宜江市接连发生这些怪事，你或许也感觉到，山雨欲来……山雨欲来啊！”
方警官心里跳。
山雨欲来？
什雨？
方警官想问，局长却讳莫如深，不再说。
手头资料……”
局长：“不用交接。你手里资料他们都有。”
方警官再次陷入沉默。
局长平常不苟言笑，待人严肃，但却不是个践踏下属劳动成果，不尊重下属人。
虽然案子交给谁办都样，但他们刑警队已经盯这些案子盯这久，人力物力花下去不计其数。现在突然要把案子转手于人，多少让人觉得不甘心。
“啊？为什啊。那这样不吃辣人不就没法吃吗？”
“不吃辣就不来这家呀！人家名字都叫‘红油’，而且本来就是麻辣烫……不吃辣人也不会来吧。”
“呃，这家店这拽吗？有生意都不做？”
“听说老板以前确实是什口味都卖，清汤啊番茄啊什都有，不过那时候他还没研究出这个红油独家秘方，所以麻辣烫口味普普通通，生意很差。后来红油火，他索性把其他味道口放弃。反正光靠个红油麻辣烫他都赚得盆满钵满，也不稀罕那些不吃辣客户。”
“这……营销手段吧。现在好多网红店都拽得要死，给你设置条条框框，这个不许那个不许，这不是在PUA客户吗？”
方警官茫然地挂电话，转头望向窗外。
明明是阳光灿烂，万里晴空，怎……还是憋屈得好像乌云密布样呢？
……
江耀在家小小店铺前停下。
“红油麻辣烫”。这就是护士点那家外卖。
而且居然连交接都不需要……他们刑警队在这几个案子上花这多工夫，找到资料已经堆得跟山样。这就是为什后勤都被拉过来帮忙干活儿原因。
不需要交接，就意味着，那边接手案子人，其实早就在暗中跟进。而且领导们也早就在和他们互通有无。
原来他们这久以来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方警官心中涌起股无法言说苦涩。
但他还是选择服从命令，对局长说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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