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
江耀摇
摇头，跟上秦无垢
脚步。
然后回到训练场，继续他执行部课程。
秦无垢拿出确认表格，让他签字。
并为他预约今后
个月定期复诊。
——作为自闭症和双重人格确诊患者，江耀复诊频率，将会比所有人都高。
此后每周，固定时间，他都需要来这里和徐医生会面。
走出心理咨询部时候，喉间仿佛还残留着咖啡豆香气。
可如果要问江耀对于这次会面感受，他最大感受就是……咖啡很好喝。
至于徐医生问他什
，跟他聊什，他已经都不记得。
【这样也不错。】
心里人笑笑。
【就当是放松心情地方吧。以后你或许……很难再有这样轻松时光。】
美观，最终出品也很难喝。
而徐医生显然精于此道。
于是，在咖啡浓郁而微苦香气中，徐医生以随口闲聊模式，结束和江耀第次会面。
轻松而愉快。
江耀也第次品尝到那好喝咖啡。
江耀忍不住回头，朝那间咨询室看眼。
窗台上，绿萝随风摇曳。
长长枝条从窗边垂落下来，风吹，阳光在绿叶上跳舞。
江耀静静地看会儿。
“怎？”秦无垢回头。
如果通过F级核验，他就会正式成为名执行者。
他会直面更多恐怖，更多死亡。那会是种怎样生活？
显而易见，那绝对不会轻松愉快。
于是江耀把心里那个人教他话，复述出来。
他对秦无垢说，徐医生很好，就选徐医生吧。
秦无垢疑惑地打量着江耀表情，趁着徐医生不在，偷偷小声跟江耀说：“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可以换个。”
江耀：“……”
咖啡很好喝。
但他是来接受心理治疗，不是来喝咖啡。
他觉得用“咖啡很好喝”来评价位心理医生，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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