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
只是，被吸引
注意。
毕竟那
大
条鲸鱼……那奇怪
景象，不是随随便便能看到。
江耀只是被吸引注意而已。无意识中多看会儿。
江耀：“……”
回过神来时,才发觉手臂被人抓紧。
伊万满脸担忧,抓着他手臂，用力晃晃：“听得到
说话吗？江耀！”
与此同时，安德烈身形闪。冲向前方！
江耀眨眨眼。【聚焦】瞬间发动，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几百米开外动作细节。
江耀茫然四顾，却无法定位潮水声来源。
他感知力向灵敏。
特别是在心里那个人污染度超过5万以后,哪怕是两公里外点细微声响，只要他愿意,就能精准定位声音来源。
可是现在,他却无法判断那片海洋在哪里。
鲸鱼在无声死亡中坠向天空。
幻觉吗？
根据伊万和安德烈反应,他们并没有看到和江耀样景象。
在江耀视野里，蔚蓝天空中，有头巨大鲸鱼正在缓缓沉向天空。
天地仿佛倒转,重力从地心转至苍穹。而那头蓝灰色鲸鱼毫无疑问已经死去,腐烂身躯上露出森森白骨，无数条食骨蠕虫摇摇晃晃地缀在白骨上,如同红色肉条,死死吮着不放。
是传说中“鲸落”景象。
鲸鱼沉向天空？
此言出,伊万和安德烈都不由得脸色变。
“什意思？”伊万当即抬头，然而天空澄澈如洗，别说鲸鱼，连朵乌云都看不到。
安德烈也从前面折回来,快步走到江耀身前,举起移动终端对着他。
表盘上显示出精确数字：
自闭症患者很容易陷入这样注意力牢笼。若非心里那个人出声提醒，江耀恐怕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这种症状其实直有。只是以前他都是单独行动，不会有身边人注意到他意识游离。
江耀正想
——那是栋黑漆漆居民楼。有个身影从楼道口闪而过。
而安德烈也是察觉到这点，冲身出去追击那东西。
“你中幻觉？”伊万回头朝安德烈背影瞟眼，注意力还是放在眼前江耀身上。
【不是。】
心里人替他回答。
潮水在不存在地方拍击海岸。
很不对劲。
【江耀。】
心里人忽然出声。
【伊万在叫你。】
只是，鲸鱼坠落地方，从海洋深处，变成高高天空。
除那头坠向天空巨大鲸鱼，还有潮水声。
哗——啦——
哗——啦——
海水冲刷礁石，带有特定节奏潮起潮落声,下下,冲击着江耀耳膜。
99。
是江耀san值。
没掉san。
“那怎会出现幻觉？”安德烈皱眉。
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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