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问这种问题。”
徐妄轻轻摸
摸对方
脑袋。像摸
条落水流浪狗。
白却浑身僵直。
副交感神经操控着肢体，瞬间冻结他所有器官神经。
他像
“先生，
可不可以问您……”
白努力克制着声音里颤抖，却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答案。
“那个人，到底是……是您……”
积攒许久勇气，终于在这刻爆发。
白终于问出那个问题。恐惧也在这刻达到巅峰，他以等待死亡决意，颤抖着，瑟缩着，深深低着头，等待那个答案。
世间最锋锐之矛。
“十年很强。”
徐妄转过身来，温柔视线凝落在白身上。
他轻轻拍拍白肩膀。后者在与他发生身体接触之时，如遭电击般，身体微微地轻颤。
“以后做事，要小心点。”徐妄温柔地说。
因此徐妄受到【崩坏】攻击后，短时间内甚至无法使用【再生】。
他体内高达千万污染物，被暂时地冲击震碎。
当然，作为黑色旋涡内核，徐妄可以很快恢复力量。
若非十年急于救回秦无味而没有趁胜追击，现在，徐妄身体应该还是四分五裂状态吧。
哦，不止四分五裂。
伤吗？！”
白表情很紧张，视线却小心翼翼，不敢在对方身上游移。
“毕竟是机械齿轮之塔。”徐妄笑着，揉揉手腕，“有意思。”
碎裂骨骼发出咔啦咔啦响声。
不光是手腕，他全身，被那惊艳击所撞碎脏器，骨骼，全都缓慢地进行着再生。
然而，面前男人却笑笑。竖起根手指，抵在唇上。
“不可以哦。”
徐妄微笑着。
英俊温柔面容，从未有过杀气。
却仿佛把对方从上到下，每个器官每个细胞，都强硬地碾碎，践踏。
“是。”白深深低下头。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
像被剥皮小白鼠。
躺在冰冷无尘超净台里，瑟瑟发抖。
徐妄看着他，眼神却渐渐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他，穿透他身体，他灵魂……穿透他惨无人色肌肤，看到另个人。
隐约察觉到这种视线，白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应该是从分子层面裂成几亿亿个看不见摸不着微观碎片程度。
那叫什
。
降维打击？
不愧是004序列啊。
前10位天赋里，唯纯粹攻击性战斗天赋。
——那可不光是单纯物理攻击。
那是【天赋序列004·崩坏】。
作为【序列190·崩解】上位替代，【崩坏】可不光光是强化力量那简单。
差不多是从微观层面上，粉碎物质之间相互作用力程度。
连看不见摸不着【作用力】都能被粉碎，污染物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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