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来不及。
使徒
眼球，嘴唇，迅速地干涸。
整个头颅像被人插进吸管大口吮吸
般，转瞬间干瘪，风化。
秦无味伸出手，只来得及抓到些细小黑色粉末。
消散
。
失去情感秦无味，已经无法理解那种笑容。
他只能勉强读出其中疯狂意味。
“先生……
终于……终于……”
隐隐约约地，秦无味看见它口型。
使徒闭着眼，泪水划过眼角。
色不对，当即也是心下沉。
众人下意识地握紧武器，警惕四周。以免又发生什
变故。
“那家伙怎还在笑。”
秦无味皱眉。
众：“？”
使徒头颅，四肢，躯干，脏器。
它整个身体，都像黑色细沙般。
消散。
“终于可以……为您献出切……！”
幸福。
那似乎是，幸福到足以落泪笑容。
秦无味心头震。强烈不安感令他眉头紧蹙。
他毫不犹豫，冲向空间中那颗头颅，试图在对方做出某件事之前阻止它。
秦无味闭闭眼。
在由他亲手创造、只有他个人能看到空间里。
无休无止、不断坠落，【塔】级变异种，使徒。
脸上竟然露出笑容。
那是种很怪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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