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是啊。”
白玲叹口气:“妈妈知道你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本来都跟你爸说好,让他回来陪起去,没想到他飞机在中转站延误,最早也得凌晨才能到。”
苏妈妈今晚要参加是募款慈善晚宴,到场都是远岱市有头有脸人物,这个圈子不大,有苏家不少客户和以前合作过朋友。
像这种不太正式社交场合,大部分人都是拖家带口去,聊八卦同时多少谈些生意、搭搭人脉,个人去多少是有些尴尬。
作业没写多少,但苏桉已经按捺不住去拿手表心情,可苏妈妈电话还是抢先,“儿子,你在家里干什呢?忙不忙?”
“没干什。”苏桉翻翻桌上才做三道选择生物卷子:“在做生物卷子。”
“哦哦。”苏妈妈柔声应下,略有担忧道:“你们生物课怎布置这多作业啊?从前天写到现在都没写完。”
苏桉:……
妈妈对不起,现在写还是前天那张。
遇到瓶颈,就先做些力所能及事。
苏桉是这想。
所以在没搞明白林砚骤变态度是怎回事之前,他趁着国庆小长假多方打听,问到能修那只坏手表地方。
修表师傅以前四处摆摊,手艺精湛出名,年纪大腿脚不灵便才歇在家。
苏桉从老师傅嘴里解到,林砚手表不是款式旧,这块表本身就有二十多年历史。
以前白玲宁愿个人去也不会考虑苏桉,毕竟她这个儿子眼里没有苏家,只有霍穆,但现在不样。
白玲回国这阵,跟苏桉关系日渐亲近,她偶尔也会希
物理进度是林砚带他补上,苏桉现在学其他科目还是很吃力。
如果林砚还在他身边就好。
听出儿子早没再做作业心思,白玲在电话里笑笑:“累就歇会儿吧,正好妈妈有事想找你帮忙。”
“好,是什事啊?”第次收到白玲嘱托,苏桉立刻应。
“其实也不是什大事,今晚有个宴会,妈妈不想自己去。”
表年纪比林砚还大,那他肯定不是它第任主人。
看嘛!这手表果然对林砚来说很重要!
除表镜碎和指针不能走之外,林砚把手表保护很好,但旧部件难找,老师傅眼睛又花,他本不想接这个活,可耐不住苏桉有诚意,三番两次到访,每次手都没空着,态度好出价又高,就只能接下来尽力而为。
高中假期难得,苏桉开始也有学习计划,可他也实在高估自己自控力,林砚不在,苏桉拖延症相当严重,计划要在第天做完作业到第三天还没写完半。
七天假转眼只剩两天,要不是修表老师傅打电话说手表修好,那苏桉放假到现在都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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