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次数不多,但苏妈妈很喜欢林砚,不单因为这孩子本身优秀,更因为他对苏桉好。
白玲不知道林砚在学校是什表现,但之前在家,她能感觉到林砚对苏桉特殊优待。
即便林砚醒,白玲脚步也放很轻,苏妈妈高跟鞋落在医院瓷砖上愣是没碰出点
“嗯。”林美人没介意衣服,只看着苏桉说:“谢谢。”
“没、没什,应该咳咳。”
被林美人嘴角美好弧度晃花眼,不过林砚音真很哑,可能是哮喘发作时用嘴呼吸喘坏嗓子,也可能是这几天他心里压太多情绪,堆太久、挤太满才会嘲哳难辨,但苏桉很快就没空区分,因为林砚主动伸手覆上他手背。
被林砚手上动作惊,苏桉抬头又撞进他深过墨色黑眸,这双眼睛好像从始至终都只映着他个人影子。
苏桉喉结滚滚。
完全站在自己角度、事无巨细考虑这周到。
他奶奶年纪大,身体又差,所以他直都不愿意让她多担心,为奶奶身体考虑,林砚向来报喜不报忧,有些事老人家不需要知道。
林砚顿顿,他跟苏桉距离确实遥不可及,但好像每次苏桉都在主动向他靠近,还天真地想把那不见底鸿沟填平。
林砚思绪飘远,那只修好手表却又次递到他跟前,对着那双永远温暖杏眼,重新跳动指针好像也重新带动他心跳。
终于,他接手表。
尽管知道林砚平时看物理题也是这种眼神,他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快半拍:啊啊啊林美人眼睛实在太顶!他都忍不住期待要发生点什!
可恰好这会儿门响,有人敲门,苏桉只能应,白玲从门后悄悄探头,跟儿子对口型道:“林砚醒吗?”
“醒、醒!”
明明什都没干,但耐不住苏桉心里有鬼,他光速抽回手,慌慌张张插-进口袋。
医院急诊室向来人满为患,林砚能好好休息全靠苏妈妈找人给他安排独立病房。今晚白玲跟苏桉起在酒庄,司机送林砚到医院后立刻通知她,虽然林砚只需要输液晚,但白玲还是为他费点心思,现在还亲自赶过来。
金属表带冰凉,但仔细体会还能感觉到上面有另个人体温,似曾相识。
林砚脸上还是没什表情,但再抬眸时目光柔和许多,不过他在起身过程中也发现自己衬衫纽扣开好几个。
“啊这……”苏桉咳嗽,正色道:“当时情况紧急,看你领子系太紧,怕你喘不上气来才帮你解开。”
虽然他之后也往回扣,但林美人到现在还插着氧气管呢,苏桉怎敢全系上?
再说,那会儿他手直跟林砚拉着,单手系扣子也不太好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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