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低垂着睫毛，遮住
复杂
眼神，久久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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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独孤
就在林若轩以为他会拒绝时候，却听见季如雪轻声道：“汤圆。”
“汤圆？”林若轩挑挑眉，心中暗暗得意，看来自己上次做汤圆味道不错嘛，小孩儿现在还惦记着。
……
这次，林若轩多煮四个汤圆，共八个，分为两碗，两人起吃。
雪白软糯汤圆糯米皮，加上浓稠香甜黑芝麻馅儿，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林若轩边慢吞吞地吃着汤圆，边暗暗观察季如雪，小孩儿最近营养好些，头发都变黑亮，脸蛋也终于有点儿肉，白生生，跟汤圆似。
实在太可爱。
林若轩几乎有点想捏捏那雪白小脸蛋，但却硬生生忍住，自己方才只不过想教他握笔，小孩儿反应就那
大，估计还有很深心理阴影，还是保持距离好。
季如雪盯着林若轩，声音有些轻微发颤：“可以去进学？真？”
林若轩含笑点头：“真。”
季如雪怔怔地看着林若轩，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骗自己。
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可以看出日后英挺俊美轮廓，在自己精心培养下，季如雪定会长成心理阳光身体健康大好青年，而不是那个又矮又瘦还瘸腿变态反派。
看着闷头吃汤圆小孩儿，林若轩心中莫名有几分柔软：“殿下，汤圆好吃吗？”
季如雪顿顿，才低声道：“好吃。”
林若轩趁热打铁，利用食物循循善诱：“只要殿下好好进学，以后直做汤圆给殿下吃，好吗？”
只要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变成剥人脸皮变态大反派，什都好说！
自己真可以去尚书房进学？可以像那几个傲慢皇兄们样，每天听翰林院大儒们讲学，学习四书五经，学习如何治国平天下？
他向来善于伪装，可这瞬间，却几乎难以掩饰自己激动，连睫毛都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季如雪那个样子，林若轩忍不住暗暗叹息，可怜娃，听见能读书就激动成这样，这些年恐怕是憋坏。
他这想着，表情便愈发柔和：“殿下明天就可以进学，今晚庆祝下吧，殿下想吃什，亲自下厨。”
季如雪紧紧抿着薄唇，许久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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