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不敢置信地抬起眸子，望向季如雪：“你要
穿着女子
衣物，和你
起去看花灯？”
季如雪安慰般啄
啄他唇，柔声哄道：“先生承雨露，又纹小字，做过妻，也做过妾，在身下那个样子，已经不再是男人既然不再是男人，那
穿这种女子绣裙，也是很自然事情，先生习惯就好。”
习惯？还要自己习惯？！
林若轩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样子，时间什话也说不出来。
季如雪年少之时，以为自己喜欢他，简直十二万分地热情可爱；后来对自己伤心失望，便种种强迫羞辱自己，说什“用过两次”、“柔顺乖巧”；再后来因为自己病，他表面变得温柔体贴，其实内心仍然多疑善妒，既不肯释放萧图南，又不肯相信自己说话
就这样过小半个月，林若轩身子居然真好些，慢慢能起床，也能走几步，只是还有些虚弱。
这天，春光明媚，林若轩正坐在树雪白梨花下面看话本，忽然觉得眼前黑，忍不住无奈道：“阿雪。”
季如雪放下遮住他眼睛手，亲昵地从身后搂着他，撒娇般道：“先生，们今天出去玩，好不好？”
林若轩微微愣：“出去玩？”
季如雪柔声道：“以前先生说过，待天下平定之后，想和起看尽世间繁华。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归心，先生身子也好些，正好出去散散心。”
而且，还根本不顾自己感受，之前让自己穿那些没有下裳曳地纱衣，方便他随时随地享用，如今又想让自己穿着这种娇艳女裙出门，仿佛豢养宠物般。
林若轩忍忍，低声道：“必须穿吗？”
季如雪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把林若轩搂进怀中，雪白脸颊在他发鬓旁轻轻蹭蹭，声音柔和但不容拒绝：“想要先生穿。”
林若轩疑惑道：“去哪儿散心？”
季如雪抿唇笑：“今天晚上，京城四大戏班子当家花旦，要在城东绿柳河花船上比赛，听说半个京城人都会去看，肯定热闹极。先生，们乔装打扮成对小夫妻，起去看戏，好不好？你看，衣裳都给你带来。”
他边说，边将几件衣裳放在石桌上。
林若轩看着那几件娇艳女裙，呆呆道：“这是女子衣物。”
季如雪笑道：“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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