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图南听完之后,忍不住深深蹙起眉头:“南宫,你怎能如此胡闹?这里是天子脚下,不是你死人谷!天子怒,血流漂杵,你没听过这句话吗?”
南宫剑霍然起身,怒道:“你们个个,都被季家灌汤?!就不说林若轩,就说你萧图南,当年木兰围场成武帝遇刺案,你忘季宁坤是怎待你?他
季如雪死死咬着牙关,只觉得满口都是极其浓郁血腥味儿,他重重喘几口气,忽然低吼道:“立刻宣薛锦、刘武鑫进宫,朕要彻查件事情!”
秋雨绵绵,天色渐渐亮。
南宫剑衣袖拂过,林若轩只觉得全身松,所有穴道都解开。
他恼火至极:“谷主,你,你怎能如此?”
南宫剑冷哼声:“本座怎?本座看你那个没出息样子,就顺手帮你把麻烦打发。”
本不是那个傲慢陌生男人,而是先生。
可是,先生为什让那个陌生男人打发自己,还,还亲口说不回来?先生和那个男人很熟吗?为什如此信任那个男人?难道这整整五年,他们直在起?所以先生才不肯回来?
先生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发现花船刺杀真相,发现自己才是害死他罪魁祸首,对自己彻底死心,就,就另外找别人?
那个男人确实非常俊美,他和先生住在起这多年,他们有没有,有没有
季如雪胸口难以自抑地剧烈起伏着,狂喜和狂怒像两条带刺毒辣鞭子,狠狠抽打着他心。
林若轩闭闭眼睛,艰难道:“你根本不明白们之间事情。而且,阿雪他非常聪明,远比你想象更加聪明,他只要回去想,本来想着,在祭天时候去找他,可是你这样来”
“你还想着去找他?就知道,你还不死心!”南宫剑冷笑道,“你就和萧图南样,辈子为季家卖命,弄得身是伤,却还心甘情愿!”
“又怎?你们在背后说什坏话?”萧图南掀开医馆竹帘,大步走进来。
南宫剑冷着张俊美脸,不吭声。
林若轩无可奈何,只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遍。
他想大喊大叫,他想大哭大笑,他先生回来,他先生真回来他又恨又妒,又酸又苦,他又想杀那个男人,他想剥那个男人皮,他想纵马把那个男人踩成滩烂泥
季如雪低低喘口气,狠狠闭上眼睛,不不不,不能这想,不能这想,自己多疑善妒性子,本就害苦先生,怎能再犯同样错误?
他已经错得够多。
不能,不能再错他必须克制住自己,克制住自己狠毒,bao戾本性。
他杀兄弑父,穷兵黩武,不在乎任何事情,可是先生实在太脆弱,仿佛轻轻碰,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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