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问铭看着这只鸟,突然陷入阵回忆。他歪下脑袋,接着反手抓住自己具现物,随意蹂躏起
夏佐发现,那个屋子并不是牢笼,他疾病才是真正笼子。无论他走到哪里,只要这个身体不好,去哪里对他来说都是种无形折磨。
而且他还顺带在折磨自己爱人,把邵问铭也给绑在身边。夏佐在虚无中走半天,才在梦境里摸到只手,那手温暖有力,刚好能完整地牵住他。
他没再走,只是感受着熟悉触感,说:“觉得们应该分开,你负担很重,也不喜欢这种日子,就算讨好你,你也不会让出去……”
“很抱歉接受你告白,给你下半生带来这样麻烦。”
夏佐在梦里找着分手理由,他潜意识在认真考虑结束这段关系。
无用。他缺失光明、缺失健康,没有经济来源,完全依靠他人生存,活得就像吸血虫。在听到严旭这说时候,夏佐脸色并不好看。
严旭感觉控制夏佐真不算难,他继续道:“邵问铭为你病情努力那久,你也不见好转,看来他需要去乞求上帝帮忙。”
在这话后,夏佐已经直直望着天花板开始沉默,他看不见东西,脑海里只能直徘徊严旭话语。
严旭几乎把错误都怪罪在邵问铭头上,这点让夏佐听得非常难受,就好像他在辜负别人好意,是最恶个人。
他说不清这是怎回事,夏佐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他接受着善意却活得并不开心。他思考会儿,吐出道虚弱气声,承认道:“今天出去次,可能是受凉,你不用再说邵问铭。”
但他还没把所有原因说完,就听到梦里邵问铭冷声说:“努力结果,就是为让你离开吗?”
“夏佐,你对不起。”
实物笼子并不是最有用,要把隐形枷锁扣在心口,小鸟才不会飞出这片天空。除此之外,猎人还需要善于排除隐患,以便保护圈养猎物。
毕竟这只小鸟,实在是太脆弱。
梦境黑鸟盘旋会儿,它听从于指令,重新飞回主人手上。乌鸦落在邵问铭手背上,漆黑鸟瞳里正倒映着张冷俊脸。
“让他不要再花钱换医生,自己会注意。”
夏佐闭上眼,只觉得又累又困,他出门那点快乐不知道被人埋葬到哪处坟地。
他是个很少做梦人,但这回夏佐心事缠身,他罕见地做个比较清醒梦。
梦里没有色彩,只有声音和触感。这些东西环绕在他身边,时而疏远得就像空气,时而粘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没有视觉,只能盲目地在这个梦里寻找方向。空旷梦境里处处有路,却哪里都没有出口,不管他怎走,病痛都会在终点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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