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救治，不能躺在地上。”
“灵视到底看到
什
？”
“是皎月天使影响夏佐吗？”
周围
人在说什，冉闻宁没有兴致去聆听，他觉得那群人很嘈杂。可这些嘈杂人，已经是最解资质者普通人。
好孤单。
红点
颗颗滴落下来，染湿夏佐上衣。
冉闻宁几乎是瞬间拦在夏佐面前，直接用手捂住对方眼睛。他感到夏佐脸在颤抖，他指缝间还有泪水在流淌下来。
因为冉闻宁这声喊，周边研究人员立刻围过来。玛雅在旁边惊呼：“上帝，他发生什？”
“夏佐，控制好自己，不要再看。”
冉闻宁在夏佐眼睛上微微施力，过段时间，他手里人才逐渐停止发颤。
反光，从位置和距离上判断，这个人影就是夏佐自己。他最初还没察觉到问题，但夏佐隐约觉得这人似乎在哪里出现过。
这个人发色与五官，好像能够对应到幅画面。它们在夏佐回忆里，开始寻找着对方，然后微败妙地、不断地重合，从模糊变为清晰。
下秒，夏佐记起来，他确见过这人。
这张清冷五官，会伴着雪花落在梦里。它陷在积雪中，宛如睡着般不省人事。这个梦里场景，像是个待解信号，就等着夏佐在现实找到线索。
可是当找到这刻，夏佐却害怕，他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随着恐惧加深，夏佐眼睛立刻发酸，很快便泛疼起来。
冉闻宁不知道为什会联想到这点，夏佐没意识后，这个空间里似乎就只剩下他人。
至于其余人，他们身影宛如背景板，声音就像背景音，仿佛和冉闻宁处
没隔几秒，冉闻宁就察觉到夏佐重心在向自己倒去。他连忙接住这人，把夏佐抱在怀里，然后慢慢跪在地上。在皎月天使面前，这样场景不止发生过次。去年，冉闻宁晕倒在这里，是小鹿接住他。
而今年，夏佐是第二个失去意识资质者。
冉闻宁用手捂住对方脑袋，他感受到种可怕交接。他们这些使徒和座席，被锁在梦境和现实缝隙中，代代更迭，前赴后继。
他扭过头，看向旁容器。在那面反光屏障上，完整倒影只剩下冉闻宁自己。
“冉闻宁，你先放开夏佐。”
他能力总是受到情绪影响，在此时，“灵视”似乎在不断提高属性强度。
表壁上倒影，开始扭曲起来。夏佐看到他脑袋正在模糊，种诡异颜色从太阳穴喷涌而出。
血液从弹孔里绽放。那是他不解血红，也是最热烈死亡色彩。
“夏佐！”
离夏佐最近人是冉闻宁，他见到那人眼角突然流泪，紧接着，透明泪水变为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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