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粒新枣。”
话音落下,枝头就有粒火枣掉落,正好落于计缘手心。
与之前岩石成灰有些异曲同工是,这火枣握在手心也是凉凉,可同样能感受到内里股充盈着灵气火力,当然这火力比较柔和。
取火枣,计缘快步回屋,从里头将两把锁找出来,关好屋门锁上,然后再出院子锁上院门,虽然有人来找他开率并不大,但是这样至少让人明白他出远门,不用直候着。
做完这些,计缘站在院门外,从怀中摸出个锦囊,手指点就算是留话,之后随手朝着居安小阁院中抛去,嗖~得下,囊绳划过个弧度,直接挂到里头主屋门头上。
计缘抖抖信纸,看看并无什遗漏地方才将信纸重新折叠后放回信封。
‘观字如见人,杜衡左手写字都已经如此流畅有力,想必正如其人习武之势,虽未臻至完美却无比蓬勃。’
收起杜衡信,计缘又重新看起尹青和尹兆先书信。
尹青书信内容和预料中样,大部分只是普通近况描述,也讲些在江边读书事,读哪些书,水面有什反应等等,但却并未写出任何“大青鱼”“老龟”之类词,这应该是时间节点最近信件,就在半个月前写。
尹兆先信则写于深秋,婉州到这和金州到这其实距离差不太多,可杜衡信同他前后时间差别个月有余,因为道路通顺发达程度有区别,加上尹兆先是个知府,传信速度就是差这多。
锦囊坠在门上依然左摇右晃,这过程中,锦囊口子里悄咪咪探出个细小白色纸脑袋,看看外面然后又马上缩回去。
外头计缘看看四周之后,也不再犹豫,施障眼法后轻功纵身跃,在空中卷起阵清风升至高空,随后驾云离开宁安县。
……
金州位于稽州西北方,也
在信中,尹夫子难得向计缘吐露些心中烦恼,说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但官场还是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从上至下乃至个府衙内都多得是狗屁倒灶事情,虚与委蛇之类事情倒还是其次,某些人真是酒囊饭袋,除吃喝什都做不好还不愿意闲着,但这两年下来,他养气功夫也见长,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开始整顿丽顺府。
当然,尹兆先信最主要不是为向计缘诉苦,他也不是这无聊人,真正重头消息是尹家夫人已经被号出喜脉,确认时候有阵子,然后特地写信告知计缘和尹青。
看得完自己好友信,表情颇有些奇妙。
“这个……不知道尹青看尹夫子信,会是个什感受……”
三封信看完,计缘在院中思量着站会,抬头看看挂着雪枣树枝头,然后伸出手冲着大枣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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