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帝也不问，“先生不想出去就留在宫里吧。”
这回周逊没摇头。
皇帝又打
个哈欠，问道：“对，你吃饭没？”
不等周逊回答，他又道：“没吃饭
话，咱们先用早餐吧。小邓子，去弄点早饭来。”
“是。”小邓子领命，他低着头道，“皇上，小李子已经在树上被阿……阿鲁巴
个时辰，要把他放下来
？”
皇帝为何叫他……郁文叔？
他们分明是同辈……
“总觉得怪怪，还是叫您语文先生吧。”皇帝嘟哝句，“语文先生……”
周逊：……
不知怎，他总觉得皇上说话带点口音。
说完，他行礼，从门口退出。
养心殿里又只剩下周逊与皇帝两人。皇帝似乎是真困，在周采离开后，便用单手撑住下巴，脑袋点点，像是要打瞌睡。
……昨夜，他没有睡好？
他打着打着，看见站在对面正看着他周逊，打个激灵坐直起来。
周逊垂着眼看他：“皇上昨夜没睡好？”
有些事……就不要再多想吧。多思无益，还是过好当下为上。”
他言辞恳切，神情忧虑而真诚，真像是在规劝糊涂弟弟兄长。
周逊懒得理他假惺惺模样，动动嘴唇，对他比个“滚”嘴型。
周采权当没看见。他对周逊担忧地笑笑，向皇帝施礼，在太监引领下故意做出瘸拐姿势下去。
他刚要下去，耳畔便传来皇帝声音：“你等下。”
皇帝：“他知错？”
小邓子：“早在半个时辰前便已经哭天抢地。”
“行。”皇帝懒懒地把茶杯放到案几上，“把他押进来说话。”
小邓子领命出去，皇帝又看向周逊，表情瞬间从辽宁月天到重庆八月天。
皇帝：“语文先生，
下午便安排车马，把你送回你家里？”
周逊摇摇头。皇帝又道：“哦，忘，是和家里人吵架？理解，理解，和室友吵架时宁愿呆在通宵自习室也不想回宿舍去……那安排车，把你送回周家去？”
在听见“周家”二字时周逊顿顿，依旧是摇头。
皇帝疑惑：“你不想回去？”
“那里已经不是家。”周逊说。
“这……”皇帝抓抓自己后脑袋，“醒得有点早罢。”
周逊：……
皇帝：“心情太激动。”
他又打个哈欠，然后道：“那个……语文书……”
叔？
周采调整下表情，回头，却听见皇帝道：“下次进宫时带个拐来吧。”
周采：？
“家里没拐？”皇帝见他表情崩裂，道，“没拐话，以后就少出门吧，省得走得累。”
说完，他挥挥手让周采下去。
周采勉力地笑笑，他看着两人道：“臣……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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