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皇上……”
五王爷怔愣
下，大惊失色，“臣……”
“回去把三字经抄个万遍。朕看你也不用进宫，先从小学课本学起吧。”皇帝道，“小李子，派侍卫将王府守住，在抄完之前不许他出来。往大街上乱丢垃圾，影响市容！哼！”
五王爷道：“皇兄，臣弟知错，可臣弟多年来为朝堂殚精竭虑。臣弟愿往西洲主持时疫事赔罪……”
皇帝冷酷道：“罪不至此。”
五王爷道：“皇兄……”
皇帝说：“朕是说西洲人民罪不至此。散散，本皇帝不想听你说话，没什
事你就回去吧。”
五王爷张张嘴，最终什也没说出来：“臣……臣弟告退。”
临要走时，他看着周逊。周逊毫不畏惧地直视他，最终，是他先移开视线。
“周逊，”他突然道，“你究竟是不原谅
……还是不想离开？”
周逊反问他：“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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