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下滴冷汗。周逊又道:“不过,也是因贪玩……”
周采方才舒展些,周逊再道:“当初不知怎,父亲便说是弄坏他书。父亲常在书房里教导两名嫡子,不过偶尔进去次,也不知为何就背上这个名头。父亲把打顿,从此再没进过书房。”
“记得当初伤重未愈时,也是兄长来看,替带药酒。还说以后父亲不让再进书房,也是为好呢。”周逊笑吟吟道,“兄长记性还真是不好。莫不是把记成另位弟弟吧?”
周采这回再无颜说话,擦着汗便要告退。他刚要走时,周逊突然又道:“算,不必劳烦兄长。”
周采道:“咱们兄弟之间又有什劳烦不劳烦?”
“不,”周逊依旧是笑,“兄长记性不好,也记性不太好。方才才想起来……”
“十五岁生辰那年,兄长十七岁,正在五王爷府上做客呢。那日王府设宴,兄长还作首赋。”周逊笑道,“江州与京城相距千里,兄长是怎将书交到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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