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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这件事就这被弄清楚。”玄衣青年拿着那只信封总结陈词道,“既然案件双方都对此供认不讳,那,们就来谈谈案件处理问题。”
“娘啊!”刚刚听闻切路斌急道,“你怎这糊涂!”
路大娘自知理亏,也闭上嘴。旁边几个汉子你看,看你,其中个汉子低声道:“其实,当家也不容易。他腿都那样……也想着把钱汇给们,也就是中间出些状况罢。们如今这对他,
“他是官府人,既然官府人来,们就好好说说这事儿!”有人高声道,他还要说话,却被黑脸壮汉拦下。
黑脸壮汉不信任地看着眼前玄衣青年,道:“你是谁那边?你来这里干什?”
玄衣青年微微笑。
“为人民服务。”他铿锵有力道。
“这钱……”
“单据……单据……”路大娘眼珠转转,又嚎开,“你们这些人有手有脚,为什要来为难们母子?!非要撞死在这里——”
“娘——”
“让她撞去。”
熟料个声音却在院门口响起。院子里几人错愕地看向门口,只见个玄衣青年正似笑非笑地背着手、看着众人:“路大娘,你这回要是真撞上去,这笔钱不仅能省下来,按照道理,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这群人还要倒赔你钱——你说,这生意划不划算?”
路大娘虽然听不懂什叫“人道主义”,但她没有找死心思,说出这话来也只是为吓唬人罢。她张口结舌地不敢说话,玄衣青年于是冷笑声:“撒泼耍赖戏码也该停下来。”
“你们钱,是在这里吧。”
另个清清冷冷声音响起,在几人说话时,玄衣青年身边白衣青年竟然进内屋里,从里面拿出只信封来。
他将信封放进玄衣青年手里,看向瑟瑟发抖路大娘。
“等等,”玄衣青年突然道,“搬把椅子来,咱们坐着,好好聊。”
他拍拍白衣青年手:“坐旁边。”
“你、你是什人?”路斌惊道。
“姓查,二十多岁,住在紫禁城附近,未婚。为官府工作,是个公务员,每天要加班到十点才能回家。没有烟抽,也不怎喝酒。”玄衣青年施施然地进院子里,继续道,“生活很规律,觉睡到天亮,绝不把疲惫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很正常……咳。”
在说完这句话后,玄衣青年突然露出个极为微妙笑容。这个笑容称得上是有些诡秘,在座众人相互对视眼,竟然时不敢说话。
“你是路家找来人?”为首黑脸壮汉冷眼看他,整个争吵过程中,他只是抱着手,没说句话。整个团体隐隐有以他为首趋势。
玄衣青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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