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立刻派人去查看女人
儿子住着院子——自然是人去楼空。皇帝不死心地盘问
路大娘所有细节，到头来挖无可挖，只能让人好好教育她
通，把她放回去。
“……在广场上那个‘今日说法’布告栏里，把今天这个骗术写上去，图文并茂着写。”皇帝嘱咐旁边小*员，“然后给受害者打个码，路斌就叫
路大娘这才磕磕巴巴地把事情交代出来。
“卖符纸犯罪团伙叫红莲教，你是怎
和他们接头？你们联络暗号是什？”
“这,他们不是犯罪团伙,是个教……”
“
说是犯罪团伙就是犯罪团伙！教唆罪、诈骗罪、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罪！”皇帝突然大喝声，将毛笔戳在桌子上，“态度端正点！”
路大娘：……
皇帝发笔横财,很高兴。黑脸汉子们有编制，很高兴。路斌夜之间草鸡变凤凰、且加入（自认为）皇帝伟大蓝图，很高兴。周逊看见事情被解决,也很高兴。
唯不高兴,是路大娘。
她不仅挨儿子大顿数落，也被几个上门讨薪汉子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因为黑脸汉子拦着他们,其中几个激动,或许已经上去揍她顿。
可这事儿还没完,临走前，那个玄衣公子又道：“这位大娘，咱们到官府走趟吧。”
路斌道：“娘她……”
“她们让你把钱送到石狮子底下,虔诚三拜，第二天就能拿到符纸？”皇帝皱起眉头来，“除此之外，你没什能联系到她们方式？”
路大娘连忙道：“是嘞，是嘞，连她们面都没见过……”
“你撒谎！”
皇帝突然大喝声，拍桌面道：“你要是没见过她们，又是怎知道她们接头方式？你第次和她们会面，是什时候？”
路大娘这才磕磕巴巴地交代切。原来她第次听说红莲教，是在个医馆，个神神秘秘女人告诉她。那个女人带她去看她被治好儿子，因此她才深信不疑。而后来去见圣女，也是被蒙着眼睛带去，不记得路。圣女蒙着面，她也不记得圣女脸。
“放心,就只是简单地问几个问题罢。”玄衣公子摆摆手,笑容很爽朗,“而且……”
路斌：……
玄衣公子：“官府茶水,也是免费。”
免费茶水并不值得让人喜悦。好在官府里明亮宽敞,还有人在旁边做笔录。路大娘看着那信封,始终没想明白周逊是怎把那个装着用剩符纸信封，从她家里搜出来。
她不知道周逊早就对这几张符纸起疑心。当初周逊见过这信封,也抽出张符纸来捻下——没泡过药水，是吃不死人。因此，用这个来给路大娘涨涨教训、顺带着挖出她背后组织,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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