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严尚书连连道,嘴唇和声音都在颤抖,“总算是把它寻回来!”
严嘉从未见过向来严肃冷清父亲如此兴奋过。他求助地看向管家,管家看着严尚书对画爱不释手样子,偷偷在严嘉耳边低声道:“这是老爷当初上京赶考时,为筹集路费而当掉那幅古画。”
“古画?”
“那幅画是前朝林探花所作,后来被林探花族人收藏起来,传承至今。”
说出这话人,居然是严尚书。他看着这幅画,满眼都是怀念神色:“当初在青州时,家贫却好学。挑灯夜读时,正好有行大户人家之人路过,那家人姓林,是带着小女儿,从江州来青州探亲,因风雨耽搁行程,因此在家借宿。”
不屑道,他身为士大夫阶级之人,对这些倒买倒卖商人,十分看不起,“不过听说这路家,软硬不吃,咬死要让周鸿赔他们条腿。”
他想想,又摇摇头。身为老丈人,不用周采求到门上,他立场让他自然便想帮周家忙——除此之外,周采在事发之后并没有次上门来找过他。这不得不让他更多生出几分对周采好感。
不过想要减轻周鸿罪罚,最要紧便是路家谅解。可据刑部*员所说,路家软硬不吃是出名——他们甚至自己主动搬到偏远无人地方去,免得周家及其相关人等找到他们。既然这条路走不通,如今他自己也没什办法,也就只好作罢。
不过总算有件事是让他高兴。正当他打算回房休息时,门外,却传来管家兴奋声音。
“老爷,老爷!”管家兴奋地从门外跑进来,“您让寻画,找回来!”
“他们见读书刻苦,便将这幅画,连同银钱,起赠给。若非如此,也不能进书院读书。只可惜除他们这家人姓林,有个小女儿,从江州来,别什也不知道,也没有回报恩人机会。”严尚书叹口气,“再后来上京时,为筹集盘缠,只能忍痛将这幅画当掉。还好如今,总算是将它找回来……”
“什画?”
严尚书时没反应过来。管家见状连忙道:“正是这十年来您直让去寻,那幅祖上传下来画儿啊!”
严尚书闻言也顾不得形象。他大步向管家走去,小心翼翼地掀开小厮手上托盘上布。在看见那幅泛黄画卷时,他呼吸窒,小心翼翼地将它展开。
山水,群山,蜿蜒层云……严尚书手指都在颤抖。
这确是当年,被他当掉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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