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胆大包天,身为男宠,却私底下背着皇上去青楼里。”
“他,他这大胆啊?!”
魏元洲撇撇嘴:“这事情说起来腌臜,也没和你们说过,不过那日是亲眼看见那男宠大清早在青楼里逛,那还有假?”
在座几个没有哪个是没去过青楼,可这刻却仿佛都冰清玉洁起来,露出鄙夷表情。
“青楼?”
代价把事情做完,何乐而不为呢?”
“倒想知道是谁这阔气,能把整个三楼都包下来。回意楼东西可不便宜,能来这里人,都非富即贵……”跟着三人书生讷讷道。
李邈嗤笑声道:“朱兄,在京城这地方可不是只有钱就好使,那人能将三楼包下来,也绝不是靠简简单单几百两银子。你懂?”
朱兄被他这怼,句话也不能说。魏元洲则对直沉默周采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今天中午,你就好好尝尝这里东西,放松放松。”
周采点点头,很抱歉地笑笑:“麻烦大家为费心。”
周采手上酒杯微微动下。他听见周逊居然背着皇上去青楼……心里涌起来却不是厌恶,而是种类似窥私欲般隐秘兴奋。
可他表面上却是懵懂无知:“不过他去青楼做什?他如今,不是皇上……”
“觉得啊,”那个姓朱人突然神神秘秘笑,“你们别看他表面上多光鲜,说不定私底下被皇上怎样折腾呢。皇上脾气……大家也明白。他私底下,恐怕是日日做小伏低,皇上稍不顺心,就是打骂……个玩意儿而已,能有什尊贵?或许他这回偷偷去青楼,就是受不,好找些别人来发泄找乐子……”
几人对视眼,面上都是心照不宣笑容。周采则道:“这事儿可别让皇上知道,他毕竟是……若是皇
他顿顿,又道:“如今历经患难,才知道谁才是真朋友……今日,周采敬诸位杯。”
“罢,什患难不患难,祖父在朝中力保你,咱们今后日子,还长着呢。”李邈拍拍周采肩膀道,“而且周鸿事只是点小事罢,他到底只是个弟弟,你只是他哥哥而已,他犯事,又不是你犯事。等风头过去,你朝阳还是你周翰林。而那些……”
他轻哼声,声音里满是不屑:“而那些小人,也还是活在阴沟里,不见天日小人。他以为自己如今讨皇上喜欢,就能耀武扬威?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说到那位“小人”,这四人便同仇敌忾地咬牙切齿起来。魏元洲想起那日谢正卿为周逊同自己吵起来,不屑道:“不过是个狐狸精罢,不过看他那样子,好日子也过不上几天。”
朱姓好友好奇道:“你知道些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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