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背叛他。表面上,你是西凉人,实际上,你却早就在为北魏做事。”
坐在她对面天女笑。这名素衣女子正是那日在花车上天女轻若,她私下里却是笑容甜美,不如花车上时冷漠。她道:“只替大皇子做事,便辈子都只是‘他轻若’,即使来日他身处高位,也不过是个妃嫔玩物。做把趁手刀,刀总会有钝那天。但为自己做事滋味,就像这茶。”
她端起自己所泡茶来:“茶冷或暖,苦或甘,都是自己得来,而不是讨来。所挣功绩,也都是自己。”
灰衣女子离开“露华浓”,临走时,她看见后院住着名女子。那名女子生得和林嫣相似眼睛,正抱着个婴儿,不时辱骂那没给自己带来嫁入周家荣华富贵,反而成自己拖累孩子。她满嘴污言秽语,以难听名字称呼那孩子,浑然看不出是名母亲。
灰衣女子侍从低声道:“天底下竟有这样母亲。”
“这孩子出生并不是她想要。虽然不该如此,倒也无可厚非。”灰衣女子淡淡道,上马车。
楼上,轻若又拉开窗帘。她看着远处属于科举头三名队伍已经离开那条街。头三名队伍自然是不会来这条街上。她抱着手,看着远处景象,想着自己方才所看见那名身为状元年轻人。
她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见过次人下次就能报出名字来。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成为把趁手刀。
“似乎见过他。”她想,“是在天女游街那日吗?他身边跟着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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