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才子佳人,而可以是名家人,和她自己。”
长公主终于停下脚步。她跨过块山石,看见站在山石后那个年轻人。有月光照在他玉白脸上,他看起来很冷淡,像是块玉石。荒谬故事在他口中方才落幕,他容貌与长公主记忆中某个人有几分相似,却是全然不同温度。
她想起来!她在楼上看过这个人。这个人在马上发现她在看严嘉,和她目光在空中短兵相接。
长公主呆呆地看着他,而那个人也停止讲述。她开口,说出,却是这样句话:
“舅舅在边塞生病,皇帝不许去探望。那日背着所有人穿着男装出去,到庙里烧香替舅舅祈福,城门很快就要闭。要趁着城门没关时出去,于是……”
“放下她,就走。为瞒过皇帝,告诉公主府里下人,让他们说在府中养病,任何人都不见。等皇帝来问到、发现离京,才说当天离开京城。”她呆呆地道,“到边塞,书信不通。知道她要成亲,已经是四个月后事。从京城到边塞,原本封信,走不到个月就够。可路上偏偏发生时疫,又有旱灾,信使病倒,那封信辗转很久才到手里。它被寄出时是夏季,寄来时候已经快要冬季。那封信信封上都有霉点,夏天霉点。舅舅身体好,而打开那封两信。才知道,原来她四个月前就已经定亲,见钟情……”
“……你说,当在前往边塞路上,”她用种像哭又像笑表情看着周逊,“她有没有来公主府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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