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身边
人见他许久之后还盯着那里看，问他，“你在看什
？还在看刚才那个人？”
“
是在想……”那个学生这才回过神来，嘀咕道，“到底是……”
“哪个学院学生，这闲？”
“法学院？”
“你开玩笑吧？！除非天塌下来
！”
份报纸，似乎在那里随意地看，眼睛却透过报纸，看着远处台阶上两个博士生。
“五号，你刚刚改动
下世界线，对吧？”
“点小小改动。就像程航说那样，这边世界这好，他就不会总想着要回去咯。要是现实生活足够幸福，谁又会抓着个梦境不放呢？”
附近不断有学生经过，他却旁若无人地与系统对话着，似乎传递进那些学生眼中画面都发生修正，使得他们看不见，那个漂亮年轻人正在和某种他们看不见东西对话。
“没办法，毕竟是二号留下烂摊子嘛。”年轻人耸耸肩，“是得监视他，直到他完全放弃对那个世界追究，对吗？”
“唔……文学研究？神学院？对，哲学院！肯定是学哲学！”
“有道理。”
“是吧。”系统回答，“反正你已经暂时获得这个世界管理权限。”
“OK。”年轻人叹口气，手指在所有人都看不见平面划动，“既然这样，反正他已经达成他毕业要求，就让他导师焕发下离婚中年人第二春，并进行场婚姻旅行吧。然后他也能顺理成章地放个假……唔，再加点好运进去，行！”
说着，他打个响指，空间中产生丝细微浮动。
有比较敏锐学生察觉到这点，可当他看过去时，只看见个拿着报纸看美貌年轻人。年轻人看见他，对他笑笑，收回报纸离开。
那笑顿时就把那个学生脸给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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