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次来就是陪明燃过生日吗?”
宁朝自己也摸不透他是来干嘛。
他觉得他只是陪着明燃,让明燃免于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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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灼故意道。
宁朝推牌:“夹胡。叔叔,您点炮。”
明燃他爹:……??
于是最后,三家输,只有宁朝赢。
宁朝偷偷问明燃,爷爷真是在赌场赢下第桶金吗。
这牌技要是能在赌场赢下来资金,怕不是赌场全员演他。
他心想,完蛋,今天怕不是要输精光。
但块钱麻将能输多少?
还是玩得起。
于是宁朝坐好,冲。
然后爷爷就输个底朝天。
坐在宁朝身后明灼啃着草莓。
他有些怀疑自己眼睛。
宁朝,是在,干嘛。
打牌,干嘛,摸手。
之前也说,明灼朋友也蛮多,他有钱有闲,圈子不小。
牌桌本就不是很大,四个人洗牌码牌,怎着都会触碰到彼此手手。
第次登门,就摸手手,就很尴尬。
明燃爷爷,白手起家老天才,摸老人家手,好像不大好。
明燃爸爸,富二代精明掌权人,虽然人到中年,但丝毫不秃,头闪亮发蜡大背头,精英气质十足,眼角皱纹和嘴边笑纹,处处显示着此子恐怖如斯!
摸爸爸手,也不行。
“和你说说明燃过去?比如他为什非要搞什娱乐圈逐梦?告诉你,他妈妈和……”
宁朝转过头看向明灼。
“谢谢。”
他打断明灼。
“他想告诉时候,会听。他还不想知道时候,不会从别人那里
明燃忍着笑,说不是,是靠卖葱油面。
打完麻将,坐在起吃粥。
家里阿姨煮海鲜粥,浓浓香香,宁朝吃两碗。
爷爷和爸爸都没吃,好像是输得有些怀疑人生,要上楼工作把钱百倍挣回来才能快乐些。
明燃去厨房给宁朝找蒜,明灼就凑过来。
如果在旧社会是需要出门把底裤当掉还债那种输。
就是这惨烈。
老爷子脸色更阴沉。
宁朝:“……呃。”
明燃爸爸还在那里笑,温和极:“老爷子手气不好,天天输,都习惯。四万。”
但是,明灼自问,他不会在打牌时候,还去摸哥们儿手。
明灼:啊这!
什情况。
那边爷爷高深莫测开口:“小朝,你知道吗,第笔资金,就是赌场赢回来。”
宁朝捏着草莓,猛地后缩。
于是宁朝使劲往明燃那边洗牌码牌。
来明燃!
只有你手手是可以摸!
明燃到底是个爱豆,公司好几个人天天追着他屁股后头给他保养。
护手霜常涂,骨节分明,白皙笔直。还带点儿凉意,在麻将牌里碰到点,柔软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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