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根蜡烛,蜡烛放在木桌中央,窗户虽然是闭合着,不过因为并不严实,天幕变得漆黑之后,皎洁月光便从窗户缝隙里漫洒进来。
这月光和屋子里烛火光晕融在起,照在坐在桌旁清寂身上。他背脊挺直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念着佛经。
清寂衣衫整齐,手中佛珠点点被他拨动,看他这架势,很显然,清寂这晚并不打算入睡,而是就打算这坐上晚。
在清寂身上,有种佛家特有沉淀出来气质,仿佛不受任何人影响,周遭切也仿佛被他隔绝在外。就像此刻,他专注着自己诵经,周身都散发着种沉静。
但是事实上,唯有清寂知道,此刻自己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尽管闭着眼睛,他也弄感觉到从左方看过来那道视线。
完信条上字之后,付臻红便准备将纸条烧掉,恰好这时,小男童漾儿脸好奇走过来,“漂亮哥哥,这是什?”
虽然知道东方不败身份,但是小男童依旧这称呼着他,而且似乎是因为在树上这短短相处,小男童对付臻红有很明显亲近之意,言语之间尽是种纯真质朴亲昵。
付臻红侧过头,看眼小男童,开玩笑说道:“知道太多秘密话,是会被灭口。”
“不怕。”漾儿摇头:“漂亮哥哥不会这做。”说完,他又道:“漾儿希望有天也能像漂亮哥哥这样厉害,就不会怕被人欺负。”
付臻红闻言,摸下漾儿发顶,没有再说什。
是东方不败在看他。
付臻红姿态随意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太阳穴,饶有兴趣看着清寂侧脸,不疾不徐说句:“和尚,你打算就这直坐到天亮?”
清寂闻言,并没有睁开眼睛,显然是打算无
待清寂劈完柴之后,太阳已经西下。清寂原本打算离开,但是却被漾儿父子拦下来,这对父子硬是拉着清寂要让他在家里留宿晚,第二日再出发。
漾儿紧紧握着清寂手,不让他走,漾儿父亲则是站在清寂面前劝说。付臻红站在旁,也不说话,好整以暇看着清寂为难。
最终,清寂还是拗不过这对父子,选择留下来,决定在这里待上宿。付臻红是跟着清寂来这里,清寂留下,他自然也跟着留下。
不过漾儿这对父子,日子过得颇为节俭,休息房间已只有两间。以往是两人各睡间,现在清寂和付臻红都在,父子两便决定挤间房,把剩下那间漾儿原本住房留给付臻红和清寂两人。
漾儿房间并不大,陈设比较简陋,不过屋子被收拾很干净,木板床虽然硬,但是平整垫子铺在上面,多种质朴乡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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