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寂动动唇,想说点些什。
“你?”付臻红轻笑:“和尚,你到底想说什?”
清寂闻言,静默半秒之
然而即便是如此,即便知道靠近东方不败,最后结果极有可能是死亡,却依旧有无数人想要疯狂去接近东方不败。
这些人里,要是不顾切,想要将这样个不可世、高高在上男子彻底拉下来,磨掉他棱角,折断他羽翼。
要,则是压下心底那股独占欲,平和下疯狂内心,只为获得他半分垂青。
清寂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又或许他是区别这两者之外另种。
想到这,清寂抬起手,抓住对方那放在他鼻梁上手指,他侧过头,看向身旁东方不败。
判断。
在他与东方不败相处里,清寂也确实看到东方不败很多不样面。而真正让清寂心开始变得柔软下来…是在漾儿家里那短暂天多时间。
原来位居高位,唯独尊东方教主,也会像个普通男子样,与个小男童和谐相处,尽管会故意说着吓人话来逗弄小男童,但是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种毫无架子亲和。
再然后,他们来到这水榆镇。在对待榆洞洞主和钱方时候,东方不败那狠辣不留余地面展现出来,但是同时,他却对那些被迫害新娘流露出种别样温柔来。
不嫌弃新娘身上血腥味太浓,不嫌弃她们破旧衣衫和灰脏脸,用手帕点点擦拭,给受惊需要个怀抱安慰新娘最大安全感。
“怎,后悔?”付臻红问道。
清寂没有说话,依旧是盯着付臻红看。
他发丝垂落,身上红色衣衫随意穿着,因为半撑着头,敞开领口便滑落些,露出精致锁骨和节白皙肩膀。
付臻红肤色很白,明明是绝顶武林高手,然而皮肤却格外细嫩,稍微用点力就会在那无暇肌肤上留下红痕。
清寂看着面前这个男子脖颈和锁骨处那些深浅不吻痕,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不久前两人相拥交缠疯狂,他脸微微发热,有些不敢相信那个霸道在对方身上留下红痕人是自己。
正与邪,从来都不是以门派划分。
名门正派里,多得是道貌岸然伪君子,而被众人称之为邪教日月神教,也并非全是恶人。
东方不败不是纯粹好人,他身上有种亦正亦邪气质,而或许也是这种肆意随性性格让他身上充斥着种让人畏惧却又想要探索,想要在他眼底留下痕迹魔力。
越美人,越危险。
东方不败很美,美到种几乎没有人会拒绝程度,所以他也是危险,如同毒样,旦沾染上就永远也无法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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