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脸,那一刻觉得身体再次发软,丢盔卸甲。
一切结束后,路希安靠在维德的身上,恹恹地打哈欠。他总觉得最近自己的腹部又开始变得有些难受了。
“你这里的痕迹又消了。”维德用手指勾着他的贴在他的耳边说,“怎么弄都留不住。”
“你不是又弄了新的么。”路希安说。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路希安懒洋洋地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消的,你努力点,多留点新的。”
维德捏住他的耳垂,薄薄的耳垂带着肉感,就在他的指尖颤动。
“让我给你在你的耳垂上穿个孔吧。”维德忽然道,“戴上耳坠,从此……”
走到哪里,路希安都会记得,让他的耳坠穿过的孔,是维德亲手给他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