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于是从善如流。他支着下巴,在书桌上坐会儿,最终决定找点东西来打发时间。
他先是打算自己与自己下象棋。维德是下象棋好手。他执黑棋,在落子时,却想起路希安小时候也是常找自己来下棋。
彼时他总是拿着棋盘,肆意悔棋。在维德脸色变差时,他还会先步地生气。
维德:……
维德盯着那棋盘上棋子许久,最终伸出手指,把那神气活现地立着白皇后棋子弹飞。
系统:……
路希安说:“真是很努力鼓足勇气在试探他。”
系统:“……没看出来。”
路希安:“万他只是之前为设置伤害转移,最近忘记解除,才为受伤,那可就太伤心啦。”
系统:……
路希安柔软指腹抵着维德脊背。维德捉住他手腕,冷声道:“……看你真是太闲。”
他握着路希安手腕,却没能把它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这是你想要离开这个房间阴谋。”
“你可以当作是。”路希安气息吹在他耳边,让他不自觉地心痒痒,“如果这是阴谋话,你是不是更有理由今天惩罚呀,维德老爷。”
“你还在结蜜期,不是?”维德回头看他,眼里闪着恶意光,“你就这浪?”
路希安眨眨眼,道:“那不是更好?”
白皇后咕噜噜地倒在棋盘上,煞是可怜。维德失去兴趣,去做下桩事。
管家又和善提议城中乐团在进行演出,维德翻翻单子,在看见和声中有竖琴后,便把它扔到遍。
管家提议维德可以去捕猎。他于是又去骑马,到马厩时却看见匹白马。路希安少年时总是骑白马,每次看见他在身边时,就笑眯眯地把手递给他,让
系统不与路希安聊天。这人说起话来九句假、句真,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说什。
不过系统不知道,如今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脚踝上锁链路希安,说是“真”那句。
……
维德并不想上路希安套。
他回到房间里处理政事,心情却越加糟糕。第二天时,管家斯宾塞和善地提示他,道:“您可以把政事扔给珀西,这都是他工作。”
维德顿顿,最终他把路希安手扔开,拒绝接受这份挑战。可路希安在他身后,轻轻道:“维德,就说这次,就只有勇气对你说话试探这次啦。”
那句话没有刻意为之讨好或柔媚,却像是个孤零零五号。
维德顿顿,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维德离开后,系统还在路希安脑海里惨叫。它颤抖着询问路希安道:“您是否觉得您举措此刻有些太大胆点?”
“是呀。”路希安坐回床上,无所谓道,“可是真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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