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明鄢愿意伺候,便饶了明鄢娘亲,将她放出黑牢。城主这话可还当真?”说到后来,语气便有些着急。
喝酒?喝什么酒?伺候?伺什么候?饶了什么娘亲?司明绪愣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巨大的信息含量。他脸色忽青忽白,内心一大群草泥马狂奔而过。
造孽啊!禽兽啊!这他妈都什么破事儿啊!
哦,对了,他刚才提了个什么建议来着,让司明鄢今晚在这儿歇下!还说不差你那一床被子!难怪司明鄢那神色跟雷劈似的!
司明鄢见他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有些迷惑,也有些害怕。难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少年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跪行过去,又舔了舔嘴唇,他知道这样会显得自己唇色很鲜艳。
然后他试探着拉了拉司明绪的腰带:“城主,我有练习过……”
司明绪脑子里一阵炸雷轰隆隆劈过。此情此景,这位非常传统的社会主义好青年真的、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