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绪没吭声，只觉得掌心有些微微汗湿。肖衡似乎感觉到
，安慰
般捏捏他
手。
“后来，
听说他做仙道盟主，号太清帝君，十大门派，无敢不从。手下探子说他得秘境传承，修为通天……”他顿顿，又补充道，“当然，还是不如。”
他说到这里，忽然不继续讲，抬眼看向司明绪，黑黝黝眼睛中有几分隐隐期待之色。
司明绪知道他意思，哭笑不得地摸摸他头：“自然是阿衡最厉害。”
肖衡被摸头，心满意足地讲下去：“日日忙着搜寻你魂魄，收集各种招魂补体法器灵药，自然也没有功夫去管他。他倒是数次找麻烦，但直未能得逞。听说他御下手段十分厉害，软硬兼施恩威并重，把各门各派整治得服服帖帖，敢怒而不敢言。”
明白。
肖衡紧握着他手：“什
噬天剑，什擎天城，都不在乎。若不是因为搜寻你魂魄，保存你身体，需要大量法器灵药……根本就不想做这魔尊！今后，不管你去哪儿，跟着你去便是。司明鄢若是喜欢权力，这太清大陆，这紫微大陆，碧霄城擎天城，全都给他，也没什。”
提到那便宜弟弟，司明绪才想起正事：“对，方才正想问你来着。明鄢……他这十年，是不是变化很大？”
肖衡轻哼声：“他？看他从来就没有什变化，直都是如此。只是这十年，你不在，他懒得隐藏罢。”
“此话怎讲？他做什？”司明绪舔舔嘴唇，忽然有几分紧张。
司明绪深深蹙起眉头。肖衡口中这个人，和他印象中那柔弱弟弟，实在相距太远。
可是……他又想起那日在刑场所见所闻。当时他没听见司明鄢究竟对楚天阔说些什
“你离开之后，很快便闯进魔界，打败桓屠做魔尊。大约八年前，有人带数十名大能修士闯过黑水渊结界，来到擎天城下，要交出你……身体。”
“自然是勃然大怒，立刻出城察看。没想到那带头修士，竟然是司明鄢。他见，连番冷嘲热讽，又拿你事做文章……实在没忍住，便同他动手。”他顿顿，语气有些阴沉，“岂料，他是故意激怒。他手下那数十名修士趁不备，竟然结成阴煞血阵，想要性命。”
司明绪失声道：“阴煞血阵？明鄢结阴煞血阵？”
阴煞血阵，以心头血画阵，以厉鬼为引……这种阵法，几乎堪称邪阵。此阵不成功便成仁，结阵者十有七八死于厉鬼反噬。
肖衡冷笑道：“他惜命得很，自然不会自己上阵，只知道胁迫手下人送命。可到底还是拿没办法，当天结阵十二名修士，全部惨遭血阵反噬，无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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