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青鹤眼睛红着：“真
走吗？”
纪晚点头：“非走不可。”
他前天夜里梦到自己父母，双亲音容笑貌停留在脑海，夜不能眠。
该做他都做完
，剩下最后
件事，总归是留给生他养他父母。
至于沈纵……
，挂得客厅满满当当，各处书架，角落装饰，都摆宝宝照片。
纪晚越不看，老将军就让他处处看到，没有地方避开。
老将军天到晚说宝宝睫毛长，会笑，皮肤软，专门挑在纪晚面前说，纪晚让老将军天天说得心里烦躁。
他也觉得自己十恶不赦，连孩子都能忍心不看。
童青鹤来看宝宝，宝宝跟他非常亲，每次都把童青鹤激动脸蛋通红，跟宝宝说许多宝宝尚且听不懂话。
他幽幽望着童青鹤眼睛：“沈纵如果追究你，你就说是
意思，老将军对你好，也不会给他为难你机会。要是他打感情牌……就叫他忘，告诉他对他没感情，不值得。”
他对宝宝说纪晚难处，知道纪晚不看孩子，心感难过，但没有老将军这般固执做法。
天看完宝宝，纪晚私下跟童青鹤说：“最近这段时间就走。”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老将军心思全在宝宝身上，多留天，看着宝宝照片，纪晚怕自己走不掉。
童青鹤紧张，他追问不出什
话，纪晚拍拍他脑袋，叹气。
“具体哪天就不告诉你，免得你心理有负担，之后跟老将军交代起来，你确实是不知情。老将军喜欢你，不会对你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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