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热气蒸腾，顾雪城只觉得心越跳越快，脑子也越来越晕，目光忍不住往水面下投去，水面微微动荡着，几片干枯
药材叶子晃来晃去，透过叶子间缝隙……
他喉咙忽然
阵干涩，而后猛地清醒过来，被自己吓
跳。
自己，自己在胡思乱想什
呢？！怎能想哥哥有没有尾巴这种事情？！甚至，还，还想偷看……
他正暗暗唾弃自己，又听见周悦问道：“小城，你这次出去历练，收获如何？”
顾雪城深深吸口气，努力保持着语气平稳：“
去七个镇子，捉十二只妖怪，还有七只厉鬼，感觉颇有心得。”
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竟然不敢捏。
周悦疑惑道：“怎？动手啊。”
“……没什。”顾雪城努力定定神，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捏起来。
“唔，稍微重点儿。”
“这样可以吗？”顾雪城稍稍加点儿劲儿。
？”
“哥哥……”顾雪城抿抿唇，委屈地低下头去，他其实也知道，芝儿不过是朵懵懵懂懂肉灵芝而已，但他就是讨厌对方那副胆小柔弱，依赖着哥哥样子。
“哟，还委屈上？”周悦简直哭笑不得，“你把人都赶走，谁来给捏肩啊？还没说什，你倒委屈上？”
顾雪城瘪瘪嘴：“给哥哥捏便是。”
“你会捏肩？”周悦挑挑眉。
“收获颇丰嘛，不错。”周悦点点头，“对，最近打算去
周悦眯眯眼睛，明显十分享受：“不错。”
“唔，重点儿……舒服……就是这样……”
顾雪城轻轻捏着对方光裸滑腻肩膀，听着对方断断续续呻吟声，颗心却越跳越快，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哥哥好瘦，蝴蝶骨都凸出来，该好好补补，不过，还蛮好看……
哥哥还戴着那块玉佩，沐浴时都不舍得摘下来……
哥哥头发润湿之后似乎更黑，衬得肤色也更白，和梦里小狐仙样白，哥哥是狐仙转世，此生便是人身，好像没有尾巴……
“哥哥试试便知。”顾雪城自信满满道。自从上次在院子里看见芝儿给周悦捏肩，他这次出门游历时候，专门找老师傅学手，就等着亮给哥哥看呢。
周悦笑道：“那行吧，今儿个倒要试试。”
顾雪城走到周悦身后，浴桶里水还很热，片白色雾气蒸腾缭绕中，哥哥闭目坐在浴桶里，水面撒些灵药草叶，只有洁白肩头露在水面上。
不知怎，顾雪城忽然有几分紧张。
他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握住对方肩膀，哥哥肩膀略微有些薄，但是瘦不露骨，反而十分圆润，或许因为泡澡缘故，温热皮肤微微出汗，摸着有些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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