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向来温和，挖丹之后因为极度内疚，更是卑微柔顺到
极点，从来没有对顾雪城这样说过话，顾雪城愣愣，不敢置信道：“你说什
？”
周悦忽然崩溃，低吼道：“
叫你滚！滚啊！！他妈真是后悔，当初怎就认错人！宁愿从来没有遇见你！没有养过你！没有教过你！更没有和你，和你……滚！滚啊！！”
“后悔遇见，后悔教养？后悔和……”顾雪城喃喃咀嚼着这几句话，过许久，低声惨笑道，“忍这久，终于肯说实话？”
“对，后悔！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你！！”周悦大
周悦被顾雪城紧紧搂在怀里，整个人动弹不得，他听见身后传来
阵沉稳
脚步声，脑海里片空白，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他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勉强接受顾雪城，已经是他心理承受极限，他没法接受别人……
他忽然想起那个梦境，那是真，那竟然是真……
他害怕，服软，小声求道：“小城，别这样，求你……”
“听话。”顾雪城近乎扭曲地欣赏着周悦极度恐惧表情，禁锢住他切挣扎，而后指挥着自己灵体，从身后握住那把纤薄腰。
……
然要用上这样词。
顾雪城忍不住闭上眼睛，几乎有种眩晕感觉，狂怒之中，个极其过分念头渐渐成形，他缓缓抽出自身灵识，让灵识在寝殿门外，凝聚成具和自己模样灵体。
他留丝灵识控制身体，而后轻声道：“今晚你们惊扰许多贵客，你如何弥补？”
周悦低声道：“会向他们赔礼道歉。”
顾雪城轻笑道：“可是，有位贵客很喜欢你，不需要你赔礼道歉。”
过整整晚，寝殿里安静得可怕，那位贵客已经离开，周悦蜷缩在白玉大床角落，脸上全是干涸泪痕，整个人片死寂。
顾雪城似乎有些后悔，从身后搂住他，轻轻碰碰他脸颊：“怎哭得那厉害？”
周悦猛地瑟缩下，眼珠灰蒙蒙。
顾雪城心里微微痛，犹豫下，小声解释道：“其实也没什，方才那人……”
周悦嘶哑地打断他：“滚出去。”
周悦不大明白，疑惑地望着顾雪城。
顾雪城垂眸看着他，缓缓伸手捏住他下巴，柔声道：“你应该听说过，身为侍妾，有时候是要待客。”
周悦瞪着顾雪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待客？顾雪城在说什？他是……那个意思吗？
顾雪城欣赏着他不敢置信恐惧表情，只觉得胸口那种钻心痛楚之中，渐渐浮上丝近乎扭曲报复快意，他伸手搂住周悦，不让他回头，而后淡淡道：“外面那位，进来吧。”
不知道什时候，蜡烛悄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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