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白晨雨抿了抿唇,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
小谷坐在旁边,怔然看着周悦给白晨雨吸走毒液,看着周悦细心地给白晨雨上药,看着周悦温柔地给白晨雨吹伤口,还那样宠溺地笑……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摸了摸肩膀,摸了摸那个潦草处理的狰狞血窟窿,而后默默垂下眸子,眼底一片黯然。
雨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小心翼翼地撕开对方袖子,白晨雨胳膊上果然有两处极深的腭牙刺伤,已经红肿不堪,边缘微微发黑。
周悦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吸出了一口腥热的血液,“呸”地吐在地上,血液颜色已经有些发黑了,他赶紧又吸了几口,渐渐地,血液终于恢复了鲜红的颜色。
周悦松了口气:“呼,还好是腭牙刺伤,不是口器咬伤,不然你这条胳膊估计没了。”
白晨雨看着周悦唇上的血迹,明眸闪动,轻声道:“哥哥……”
“别动,还没完呢。”周悦一边说,一边摸出雪蛤膏,小心翼翼地涂了一些上去。
白晨雨看着周悦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认认真真给自己涂药的样子,喉咙微微动了动,而后小声道:“好疼啊,哥哥能不能给我吹吹?”
“你几岁了?是不是还要一边吹,一边说痛痛飞走了?”周悦简直又好笑又好气,是不是生了病受了伤,人就会变得脆弱幼稚起来?
白晨雨瘪了瘪嘴:“可是,真的好疼啊。”
周悦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但是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想着对方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还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低头吹了吹。
“这下还疼吗?”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