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里来来回回人都有工作人员卡,”卿钦刚刚打扫完地上片狼藉,就见到这人走路动作有些奇怪,多留个心眼,便问句,现在更是觉得不妥,“先生,你能出示下卡片吗?”
钱荣友怎可能身上还带着工作证?
这段时间他脑海崩得紧紧
负责看着他人还在门口抽烟,他已经从窗户翻出去,溜烟地就往中心大楼跑。
多半是从分析室电脑里调取数据,得想办法把电脑砸,先去踩点观察下监控。
钱荣友回忆着之前几次百度后总结出来计划,不知不觉手心都是汗。
上天似乎也眷顾他这次狗急跳墙,让他路畅通无阻上三楼,走廊里空空荡荡,只有个清洁工小哥正在拖地。
钱荣友平复呼吸,故作平常地走过去,目光直在观察着周围监控,如果分析室时候,更是不自觉放轻脚步探头探脑,想要确认电脑是否在这。
怕?”
这几位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跑。
倒是卿钦不想那快回到乌烟瘴气谈判室,回去卫生间找,果然看见几把拖把,便干脆做好事就顺手拖个地。
钱荣友境遇却是越来越不好过。
他之前这套手法可以说是粗糙,无人追究时候尚可,旦发现端倪,真相便被人抽丝剥茧般挖出来。
这个点多半技术员下班或是去吃饭,说不准能够直接动手,他在心里寻思着。
人做坏事就容易心虚,心虚动作就容易走心。钱荣友鬼鬼祟祟样子迅速引起注意:“这位先生,您在这里看什呢?”
钱荣友吃惊,猛回头,就看见那位清洁工小哥悄无声息站在他背后。
离这近,他才觉出几分不对,他们这组委会还没有财大气粗到让清洁工穿西服吧。
何况,面前这位生过分好点,有这张脸进娱乐圈可不比起清洁工好吗?
先是他同伙,这位分析人员还是绷不住心理防线,很有点坦白从宽样子。
如果只是有人承认也还好,尚且有抵赖余地,更关键证据在于处理数据库技术人员传来好消息,这个数据库是用工具软件破坏,留点手,给定时间就可以恢复之前访问记录。
局势明显紧绷起来,原来评委组还带有丝对他尊重,并没有对他行动多加限制,现在却已经派人跟在他身边,这些人神情里也开始渐渐多点鄙夷。
钱荣友知道,他现在就是在垂死挣扎,唯办法只有想办法破坏决定性证据,只要不能够把他锤死,吊销资格并终身禁止踏入酒类行业,他将来还有翻案可能。
他下定决心把储存数据硬盘毁掉,便立刻付诸行动,在和昨天样散步时候宣称吃坏肚子,就有个在厕所久蹲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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