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羽说：“
在干他。”
“在干他。”
“在干他。”
宋清霜难以自抑地反复回忆着那个电话，只觉得心脏阵阵剧烈绞痛，忍不住低低喘
口气，胸口重重起伏着，眼前都有点发黑。
如果，如果宋小然就是大哥，那
这些年，大哥
直和林飞羽在起？大哥那强势个人，从来只喜欢温柔可爱
女孩儿，自己连告白都不敢，连亲吻都只能趁他睡着，可是大哥居然愿意让那个林飞羽……干他？
察着切细节。
因为不知道摄像头存在，宋小然活动非常自然随意，宋清霜越看越觉得熟悉，那种轻盈矫健步态，那种蹙眉思索样子，渐渐地，股狂喜漫漫涌上他胸口，难道，难道真是那样？
难道大哥并不是昏迷，而是灵魂离开身体，变成宋小然？
宋清霜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胸口阵滚烫阵冰冷，整个人又是狂喜，又是害怕，狂喜是大哥回来，害怕是再次失望，再次堕入深渊……
可是所有所有，切切，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种几乎不可能事情，这种“借尸还魂”怪事，竟然是唯解释。
怎可能？怎可能？怎可能？
宋清霜喘着气，渐渐回忆起些事情，宋小然是怎避自己如蛇蝎，是怎拼命躲着自己，又是怎在自己面前努力护着林飞羽，用并不高大身体把林飞羽牢牢挡在身后，生怕自己把林飞羽怎着……
仿佛林飞羽是个纯洁无瑕天使，而自己是个让人恐惧魔鬼。
没错，他厌恶自己，他害怕自己，他躲着自己，他根本不愿意认自己，他已经决定抛弃自己，把自己当成个毫无关系陌生人，再没有“清霜”，再没有“弟弟”，再没有亲昵戏谑“小公主”，只有句客气冷漠“小宋总”。
因为他有别人，他有那个林飞羽，他会为那个林飞羽挺身而出，他会
大哥回来，用别人身体回来。
汹涌狂喜之中，宋清霜忽然想起什，胸口又微微沉，如果，如果宋小然真是大哥，那自己刚才做些什？自己骂他是贱货，还打他，还那样踹他……还有以前……
宋清霜紧紧咬着牙关，狂喜、害怕、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起，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想马上冲出去，马上找到宋小然，不不不，找到他大哥，用尽浑身力气紧紧抱着他，发疯般地亲吻他，任他打任他骂，再也不让他离开。
可是渐渐地，宋清霜又想起另外件事情。
那天自己打电话过去，林飞羽简单直白地说：“在干他。”，自己甚至能隐隐听到，电话那边宋小然叫声，那是种又痛苦又欢愉声音，那是种心甘情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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