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村边发现了坠落的遥控无人机,已经解析出了其中影像。”
他擦了擦脑门的汗,听秘书汇报道:“影像显示,失踪时间是所有其他村民的撤离时间,当时最后一辆车即将离村落有快五百米,这点我们这里也有摄像记录留证,无人机本身正在拍摄,但突然坠毁。”
“无人机上发现的指纹证明,当时是失踪者纪柏在操控无人机,当时所有失踪者都位于房间内,而无人机恰好拍到了失踪的那一幕。”
郎
师姐只在溪边村短暂出现了一面(据说是收到了小师弟的求援因此赶过来),然后就和她小师弟一起消失了。
至于小师弟江淮,身世清白过往干净,虽然查不到他的入门时间,但显然之前十来年都只是个普通人,在里面能帮多少忙呢?
整个视频会议中职位最低的钱奚梁钱队长苦笑都不行,只能发誓:“我们还在想办法联系,用尽一切办法。”
但用尽一切办法有什么用,现在所有人的情况就是进退维谷——
坐标消失,人员失踪,地点却很明确。
来临之前,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了那究竟有多么可怖,甚至以为……
“只是一个学了点什么‘法术’的……‘除灵师’?是叫这个吗?一个小孩,就因为他联系了另一个小孩,惊动了半个中央,”他当时那么想,“大半夜把我喊起来,他也是个人才,他胆子是真的大,要是没有鬼物,他知道会是多大的一个乌龙吗?”
现在这个乌龙狠狠地砸在他脑袋上,把他砸得头皮发麻。
郎溧也想踢皮球。
他也不想担责任,但他偏偏是省长,不是所有人都天生善良不顾一切的,他也权衡过,但这个责任他没法脱——
想进去寻找,担心一起失踪,不进去寻找,担心他们什么都不做,事态会失控扩大。
但时候难道来个坚清壁野,把周围人全部移开,就算是拆迁也有钉子户,当初整个造福万民的大坝光是迁移也用了两三年,这临近过年的,完全是去结仇啊!
“总之,”郎溧说,“先把溪边村的村民全部迁移出去——”
得给够补偿,紧急安置,且做好所有人根本没法回村的准备。
他愁得想拔自己的头发,但运气好的是,当他下飞机上车时,下面回报,事态有了新的进展。
从这一天起,只要溪边村事情不解决,再死任何一个人,全都是他的责任!
所以他必须压着别人,压着相关人士,要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郎溧:“游池派的人依旧找不到吗?”
对,最可笑的是,游池派大师兄游也根本找不到人,一个据说能解决领域的门派,他们真正知道人在哪的居然只有才入门没几天的小师妹葛念。
至于门派中的其他人,师父留下一句“去雾镇了”,整得被雾吞了一样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