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想想:“月二号,现在是上午十点吧……新年快乐。”
江淮点点头,也露出个略虚弱笑容:“……新年快乐!”
慕宁盯着
江淮笑起来,不小心开始个劲咳嗽,慕宁扶他起来,慢慢拍着背,这时候医生也到。
两人暂且没交谈机会。
江淮也发现,健康值到60以下后,他依旧是没什身上痛觉,MP和HP也是满值,但更容易感到疲惫——精神力不济吗?
而此时慕宁垂着眼,盯着儿子苍白脸: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连嘴唇都是白?没有半点血色。
医生给出答案也是:“……需要多休养,并没有什外伤……”
江淮第反应就是把脑袋埋到被子下面去装睡。
但他知道自己躲不开,于是硬是抑制住本能反应,尽量无辜地回望慕宁。
慕宁,他继母,把他从四岁养到大女人,管理着跨国公司女强人,有两个孩子单亲妈妈……这位女士现在还有什看不明白呢?
她儿子江淮只有在心虚时候才会做出这种反应,和小时候干坏事后模样。
像是在用肢体语言笨拙地表示“知道做错,但没办法解释也不想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淮更多是精神方面消耗过大。
而江淮慢慢点点头,似乎是听清楚他们在说什:其实他是发现这里……似乎是军属医院?
医生走后,慕宁也算是解答他疑惑:“这里是阳省军区疗养院,得到你消息时候,你就被送到这来。”
江淮几乎能想象得出来,慕宁是怎开着车被拦在公路上,怎心急如焚地等待消息,结果等到孩子正在医院里消息,然后又在医院里陪护,同时不忘处理工作。
“妈妈……”江淮说,“什时候?”
慕宁把手提电脑放到边,按下按铃,有抬手摸摸江淮额头,微微蹙眉:“你太婆过世,舅舅通知外婆,然后外婆就喊妈妈回国。”
那现在应该是在办丧事……江淮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被慕宁按回去,慕宁看着他“并不意外”表情,若有所思道:“先躺下,太婆已经火化,丧事还在筹备,没到你们小辈忙活时候。”
江淮眨眨眼:说起来,溪边村现在是什情况?村民们暂时是没法回去吧?
像是知道他想要问什,慕宁提到溪边村话题:“回来时候,听说村里人因为雪崩迁出去,还听说你带朋友回村里住段时间,结果却联系不上你……然后开车去村里,半路上被拦住。”
她把那段经历说得轻描淡写:“路上设卡哨呢,上面来个指导员和个劲说车轱辘话,说你因为某些必须保密原因暂时不能出现……是瞒着偷偷报名当特种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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