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饱满的娇花,所以哪怕他嘴上说着如此不屑和轻蔑的话语,提丰的心里也生不起一丝的怒火。
“亲爱的厄里斯,你觉得我会一直被困在这里?”
付臻红重新坐会到位置上,他直接将手指放在冷掉的茶水里,搅动着杯中的水流,看着手指上最后一点血迹在茶水中慢慢散开,不甚在意的回道:“你是在暗示我已经有了逃狱的计划?”
“我告诉你计划,你会告诉哈迪斯吗?”
“为何会这么问?”
提丰点了点自己的锁骨下方:“你这里,我看到了还未完全散去的吻痕。”
付臻红笑了,难得来了几分兴趣:“所以呢?就这么笃定是哈迪斯?”
“直觉罢了。”提丰道:“不过你终究会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