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哥,”直到药研藤四郎有些担心喊期振声,才将陷入自思绪中期振拉回来。
对上弟弟关切眼神,期振勾勾唇角,尽可能自然扯出抹微笑,然而他眼神没有点笑意,唇角边弧度显得勉强又刻意。
付臻红没有理会期振,他离开鹤丸国永双唇,用不大不小声音缓缓问道:“你是在请求宠幸吗?”
不只是鹤丸国永,其他刀剑付丧神也全都把目光放到付臻红身上。
期振坐到自己位置上
他想很久,然思绪越想就越偏离原有轨道,他脑海里最终浮现出是审神者在他疼爱下微微张着殷红双唇情动低吟容颜。
甚至有那瞬间,他觉得受不诱惑自己才是最应该被惩罚那个人。
而就在他终于建立好心里防线,准备与新任审神者认认真真交流番时候,看到却是眼前这让他觉得无比刺眼幕。
期振觉得直陷入自纠结自己仿佛就是个傻瓜。
新任审神者、这个在昨夜被他狠狠占有过男人,根本对于他这个人毫不在意。
期振整个人愣在原地,他视线直直射向正旁若无人亲吻到起付臻红与鹤丸国永,巨大愤怒感在这瞬间突然就席卷他脑海,几乎要冲破他理智。
他眉头紧皱,脸上罩上层阴云,垂在身侧手狠狠握紧成拳,因太过大力甚至爆起青筋。
如果说昨晚他在看到新任审神者亲吻鹤丸国永时愤怒,是因为联想到弟弟们寝当番遭遇,那现在这徒然蹿生起怒火又究竟是因为什?
是嫉妒吧……
还有种仿佛被戏耍不甘。
期振想到昨晚话。
主动送上门寝当番……
期振忍不住冷笑,或许这个恶劣男人不管昨晚来起居室是哪位付丧神,于他来说都无所谓。
他期振不是特殊那个,只不过是碰巧撞上而已。
这想之后,期振心底深处顿时泛起股浓浓苦楚与酸涩,他心口闷闷,还有些发堵。
在他因为昨夜事而无比纠结和懊恼时候,与他有亲密关系新任审神者却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而他自己,回去之后想很多,想到弟弟们遭遇,想到致使本丸暗堕根源。
他被审神者美色迷心智,在对方蓄意引诱下做出曾经自己最讨厌事情,并且完全沉溺在昨夜那场畅快淋漓欢爱里。
他边唾弃着自己行为,自厌恶和纠结,另边却又忍不住去回味那身体交融巨大快感。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审神者只是勾引,真正将寝当番这事执行下去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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